提到這件事,夜鶯修長的眉眼抽動了一下,冷笑道:
“你以為我是未成年的小姑娘,**與你就會要死要活、糾纏不休?我是來看看用不用給你上香的。黑袍人如此強橫都沒能殺死你,果然是禍害遺千年。”
這娘們還挺傲嬌啊。
陳沖頓時翻了一個白眼,懶得和她斗嘴。
當然,換做另外一種形式的‘斗嘴’,他說不定還有心情嘗試一下。
見陳沖沒有再吭聲,夜鶯沉默半晌:“你的傷很嚴重?”
陳沖懶洋洋道:“還行,死不了。”
夜鶯繼續問道:“你是怎么脫身的?”
“當然是......”
好歹是有過一炮之緣的女人,陳沖保持了基本的耐心,再度把早就編好的過程說了一遍,而這個過程自然是驚險異常,九死一生。
聽完陳沖所說,夜鶯久久無言,最終眼簾低垂,緩緩道;“你既然知道絕對不是這個黑袍人的對手,為什么還要引走他?”
陳沖眼珠一轉,神情頓時一肅,低沉道:
“沒有為什么,只是我下意識的舉動而已。”
“我這個人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是身為教官,就應該保所有學員的周全。而且雖然陰差陽錯,但你畢竟是我來到這個世界經歷的第一個女人,我一個人換取你們安全回到避難區,這筆買賣也足夠劃算了。”
夜鶯就這么站在床前,直勾勾的盯著陳沖的眼睛,充滿了懷疑之色,冷冷道:“我是你的第一個女人?”
如今的世道,人人都在苦海中掙扎求存,但是強者顯然享有更多的權利,其中包括衣食住行、修行資源以及形形色色的女人。尤其是像陳沖這樣年紀輕輕就已經堪比二階掌控者的新人類,只要隨便表露出一點意思來,不知道會有多少女人主動投懷送抱。
也正是如此,夜鶯才極度懷疑。
陳沖目光直視,聳了聳肩,坦然道:“千真萬確,我有必要拿這種事情來說謊么?”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陳沖并沒有說謊,畢竟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才兩三個月的時間,夜鶯的確是他第一個深入交流過的女人。
當然,前提是不算他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前的各類女友、技師。
夜鶯充滿野性英氣的美艷面容上沒有什么表情,她直直的盯著陳沖的眼睛看了十余秒,然后突然轉身,走到門口。
咔噠一聲,機括聲一響,病房的門被反鎖了起來。
干什么?
見到夜鶯的舉動,陳沖先是一愣,然后內心猛地騷動、興奮起來:
這是......病房play?
這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