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木桶里坐起來,然后抓著莫驚春的胳膊,將他也扯入了木桶里。
猝不及防之下,莫驚春的眼睛幾乎睜不開,只感覺到陛下趴在他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說道,“可我很聽話。”他低下頭咬住莫驚春的肩膀,含糊不清地說道,“夫子難道不可憐可憐我嗎”
莫驚春未必猜到他做了什么,但肯定猜得出來,陛下這一身血紅,肯定不是什么正當的事情。
莫驚春“”這樣都還算聽話,那世上就沒有人叛逆了。
莫驚春在心里沒好氣地腹誹,卻又深深嘆了口氣。
如果他猜得沒錯的話,今天晚上,他還沒想到那里去,就突然悶哼了一聲。
一下子抓住了陛下的手,力求嚴肅地說道,“陛下,您這是在作甚”莫驚春的那只手,被陛下的另一只手給扒拉下來,然后順著水面往下。
“您說呢”
陛下用力地舔過莫驚春的耳根。
那里已經夠紅,正始帝巴不得讓其更加鮮艷欲滴,恨不得直接咬下來。
莫驚春的呼吸急促了幾分,到底是默許了正始帝淫邪的動作,只是間或的悶哼聲和水波的搖曳,到底是一下下拍打著木桶的邊沿,發出難以掩飾的動靜。
“女郎,天大的好事。”
天光破曉,陳文秀正懶散地躺在床上,還沒來得及爬起來的時候,柳紅的聲音就從窗外傳來,第二聲響起來的時候,她已經悍然地穿透了木門,然后走到了陳文秀的床邊。
陳文秀懶洋洋地抬頭看了一眼,然后又慢吞吞地縮回來,“柳紅,勞煩你告訴我,你這張死魚眼上,哪里體現出天大的好事這五個大字”
柳紅面不改色地說道“您這是在攻擊婢子,您不能因為婢子的情緒較少,就認為婢子是死魚。”
陳文秀想說死魚眼不是那個意思,但是認真一想,她也不知道死魚眼是什么意思,就習慣性地脫口而出了大概是真的攻擊了
為了以示歉意,陳文秀慢吞吞地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被褥,“所以是什么天大的好事”
柳紅“鄭天河被抓了。”
“不錯不錯。”陳文秀敷衍地說道,“他總算被抓他被抓了”
她大吃一驚。
柳紅看著陳文秀吃驚的模樣,心滿意足地說道“是的,他被抓了。鄭家剛傳回來的消息。”
陳文秀蹙眉,“鄭家剛傳回來的消息咱們什么時候在鄭家也有人了”除了一個倒霉透頂的鄭云秀,可是她和她爹正是要生要死的時候,怎么可能還會再私下聯系
“鄭夫人親自過來了。”
柳紅欠身說道,“她想見鄭云秀。”
陳文秀猛地站起身來,吃驚地說道“你怎么不早說”這最重要的事情,怎么能夠放在后面
柳紅笑著說道“對婢子來說,您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鄭夫人要不要見,這取決于您,若是您不想要見她的話,那婢子也會將她回絕。”
陳文秀這才想起來柳紅柳葉的出身,他們都是陛下的人。別說是什么鄭夫人劉夫人,就算陳文秀想要別的東西,只要是不離譜的東西,縱然她說她要哪個世家權貴的子弟,說不得她們都會給她弄來。
在最開始的時候,陳文秀或許還有些戒備這兩人,但是時間久了,她反倒是覺得,反正自己已經選邊站了。只要她不背叛正始帝,柳紅柳葉對她就沒有危害。
而且她也有足夠正當的利用價值。
雖然陳文秀不知道從前她是做什么的,但是她偶爾看到許多東西時,心里都會冒出來截然不同的想法。譬如她在莫府別莊上弄出來的新農具,在柳紅報備上去后,隔了三天,她捧回來五百兩黃金。
五百兩
還是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