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還能在陛下那死亡的視線下離開。
畢竟那一幕濃濃的捉奸感,實在是讓這底下伺候的人也忍不住開始浮想聯翩,總感覺陛下時時刻刻都要暴起。
但是萬萬沒想到
暴起的人居然是郎君。
衛壹已經不愿再去回想陛下小鳥依人靠在莫驚春懷里的模樣。
他覺得胃有點痛。
也可能是眼睛瞎掉了。
怎樣都好,那一刻,他是非常能夠共情家里的二娘在想什么。
畢竟
陛下那趾高氣揚的模樣,可太是氣人了
腦子一熱做出來的事情,往往是會讓人后悔的。
眼下,莫驚春就有些后悔。
他掙扎地看著外頭已經高升的日頭,幾次試圖爬起來而不得,他的腰上橫著一條胳膊,牢牢地將他禁錮在懷抱里。
莫驚春捂著頭,最后還是用上了一點勁道,這才掙扎著爬下了床。
他的膝蓋有點軟,險些栽倒在地上。
這怪不得他。
莫驚春想,昨夜陷入瘋狂的人也不只是他一個,如果沒有正始帝的縱容,莫驚春是無法做到這一步的,畢竟他幾乎榨干了陛下,還將他的脖子咬成那模樣。
他悄悄回頭,正對上陛下懶洋洋抬起的眼。
莫驚春僵住。
帝王裸露在外的脖頸上密密麻麻都是或深或淺的咬痕,不知道的還以為陛下遇到了什么襲擊,可是這襲擊也實在是恐怖了一些,那些重疊出來的視覺沖突,即便是莫驚春這個締造者,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在經過一夜的沉淀后,陛下身上的痕跡顯得更為嚴重。
莫驚春都顧不上去穿戴衣裳,忍不住說道“陛下,臣去給您取藥。”那種狂熱的躁動如潮水褪去,像是昨夜的沖動一下子消失無蹤,眼下的莫驚春,又是純然冷靜自持的他。
只是那把聲音還是沙啞得難受,還足以聽得出來昨夜的熱鬧。
莫驚春回想著精怪的科普,猛地打了個哆嗦。
現在這樣也挺好的。
abo真可怕。
莫驚春默然地想著,感覺喉嚨的灼燒,異常口渴。
他有點渴水。
感覺自己已經幾天幾夜沒有喝過水了。
他勉強走到桌邊,就著冰冷的茶水,先灌了幾口,才算是止住了那種難捱的感覺。
正始帝從床榻上爬起來,看著混亂不堪的床鋪,旋即扯過一條汗巾隨手纏繞在脖頸上,得意洋洋地說道“為何要上藥”
他可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