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眼正站在窗邊看風景的太子殿下,以為這是東宮仁善,召他來為伴讀解惑。故而為了柳存劍的顏面,他說話時便也將聲音壓得很低,幾乎只在老太醫和柳存劍之間才能聽到。
殊不知遠處,看著矜持尊貴的太子殿下為了能夠聽清,已經一挪再挪。
“殿下,為了你,我可是將自己的顏面都丟盡了。”就為了滿足太子殿下的好奇心,柳存劍幾乎將畢生的修養都壓上,才沒有在老太醫說話的時候起身跳開。
那都什么跟什么啊
柳存劍抹了把臉,只覺額頭滿是冷汗。
公冶啟漫不經心地說道“人貴在求知。”
柳存劍“我一輩子都不想知道這些學識”
公冶啟不滿地踹他一腳,“我讓你查的東西呢”
柳存劍被方才老太醫填充的知識嚇得夠嗆,花了點時間才反應過來太子所問為何,看了眼屋內只有劉昊伺候,這才說話。
“小國舅和四皇子搭上有些時日了,不過是小國舅主動找上門的。”
公冶啟挑眉。
柳存劍嘿嘿笑了一聲,他長相俊朗,擠眉弄眼也破壞不了他的氣質,不過太子看著不爽,隨手就將硯臺砸了過去。
柳存劍抬手抓住硯臺,委屈地說道“殿下砸我作甚,那小國舅現在還躺著呢。年前被國丈親自行了家法,整個年都是在床上趴著過的,我聽說老夫人氣得夠嗆。”
公冶啟“張哲雖然好頑,但也不是不知就里的人。既然是他主動找上我那好四哥,克復,去查查五皇子最近在做些什么。”他說話時很是隨性,如果不是他臉色陰沉,柳存劍可聽不出他話里有火氣。
“為何是五皇子”
“張哲被罰,張家必定會將他和四皇子的交往扯掰得一清二楚,前兩日張家來人入宮,說的該就是這事。四皇子那頭不必再查,五皇子與他相交甚篤,手足同進退,查他或許還能搜出點疏漏來。”
“喏”
半晌,許是太子總算愿意去想那被氣走的顧大儒,突然跳了起來,“柳克復,走,去張家”
柳存劍“現在出宮待會要是陛下找人”
太子殿下嚴肅正經地說道“小舅舅重傷,孤作為外甥,自然該去探望。”
柳存劍“”張哲這回出事,可是太子親手推了一把。
這探望,不知道會不會給人氣出個好歹來。
張家這一行,果然如柳存劍所想。
張哲皮笑肉不笑,太子皮笑肉也笑,噓寒問暖,尤其滲人。
正當太子氣得張哲七竅生煙,恨不得這輩子就沒出生過時,門房送來了一封信。國丈不在府上,老夫人今兒又進宮了,這不就剩下還趴著的這位小國舅了嗎
太子夾走張哲還沒打開的信,挑眉看著上頭熟悉的字跡,“夫子,何時與張家有了聯系”
信封剛打開,還未看到其內容,一股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作者有話要說經過太醫一通“科學”的教導,太子頓悟
太子夫子,您扒了衣服讓我瞧瞧,可是他說的那般
忘記我申榜了,寫得忘我bhi
又及,這篇有點x放出可能會寫得比較出格隨性,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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