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他們不愿讓人看見那位主人是什么模樣。
可正因為這般,徐素梅反而確定那位的身份,心頭驚起千層浪。
待莫驚春一一安撫過老夫人與莫沅澤,等他們按下心來后,莫驚春才去瞧大嫂,他知道有些事情是瞞不過這位聰慧的女郎。
徐素梅望著窗外,老夫人正牽著小曾孫在外面鬧。
莫沅澤鬧騰得很,卻也很細心地牽著老夫人的手,更像是他在照顧著長輩。他知道太奶奶的身體不好,所以要更小心謹慎。
徐素梅笑了笑,抽回視線,與莫驚春道,“兒孫都是債,如果沅澤能夠像小叔這樣便好了。”
莫驚春的腦袋靠在床板上,低笑道“我寧愿他與我半分都不像,還是像他爹吧,是個大將軍,大英雄。”
徐素梅頓了頓,輕聲說道“是陛下”
莫驚春的聲音如同耳語,“陛下與太后生隙。”
僅僅是這么一句,徐素梅就已經心驚肉跳,不敢再問。其實昨夜她都擔心小叔在里面出了什么問題,好在清晨進來的時候,卻只看到他躺在床上歇息的模樣,讓墨痕去檢查,也說并沒看見什么傷痕,只是室內不知為何燃著濃重的佛香,哪怕開窗散氣,到現在也久久不散。
眼見莫驚春的身體尚可,也不像她所想那般出了什么問題,徐素梅就把心里最后一個困惑壓下,笑著讓他好好休息。
等到屋內只剩下莫驚春一人后,他閉著眼沉沉呼吸。
他清楚徐素梅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為何陛下偏偏,就來找他呢
自然不是沒有帝王夜間親至垂簾相問的美聞,可是這樣的美聞出現在許伯衡,黃正合等重臣身上都不為過,落在莫驚春身上,便是天大的奇怪
莫驚春重睜開眼,聞著屋內從醒來后就覺得古怪的味道,看向屋角的香爐,上頭并未燃著白煙,可是味道為什么這么重
他略坐了坐,掀開被褥起身,下意識就頓住。
方才太過僵木,他都沒有發覺尾骨的隱隱作痛,尤其是他靠坐在床頭的姿勢,更是把尾巴毛都壓在下面。
他下意識伸手想要揉一揉,但一碰就倒抽了口氣。
酸腫的感覺讓他碰也碰不得,差點掉下淚來。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這種下意識身體的反應卻是酸麻難忍。
他苦著臉動了動,感覺原本還能搖來搖去的尾巴是徹底趴下了,完全沒有之前靈敏,像是將所有最極致的感覺塞得發麻后,現在都變得遲鈍。
還有另一處
莫驚春臉色微變,他抬手摸上胸前,除了里衣外,他身上還套著件衣服,這不是昨夜他的裝扮,只能是后頭陛下特地為他穿上的。
可是睡下休息本來就無需這么多衣服,尤其現在還只是在秋日。
手指按在身前,他的臉色發白,感覺到另一種熟悉又痛恨的觸感,有點發硬,像是纏繞了多層的布料才透出來的感覺。
哪怕莫驚春只是坐在床邊沒有動,卻如同猛地站起來那樣頭昏眼花,他嘴唇微顫。
熟悉的熱流溢了出來,旋即他的鼻翼在濃重的梵香里,總算聞到了突破而來的奶香味。
莫驚春的臉色徹底蒼白,瘦削的背影僵在原地,仿佛再度被打入無邊地獄。
他在昏厥前所感覺到的并非錯覺。
兔尾消失所需滿足感80100
伴生癥狀產乳
明晃晃兩條狀態,將莫驚春曾經有過的猜想灌入心。
那種疲倦的感覺是從心里爬出來,讓他累得不想說話,卻更想捂著臉痛哭一回。他眼角微紅,手指顫抖著將衣襟斂好,等真正起身時,脖頸間的刺痛讓他想起昨夜的咬痕。
咬在了同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