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驚春忍著古怪的瘙癢說道“她只是個普通的孩子,并沒有什么值當陛下關注。”
公冶啟低低笑起來,他的笑聲透著愉悅,更帶著一絲戲謔。
“錯了,”他呢喃著舔上莫驚春的耳朵,“她既然是你的種,便是她最大的作用。”
“陛下”
莫驚春到底逃開了去。
他的眼角飛著紅,眼眸透著少許水光,“適可而止。”聲音隱忍地說道。
莫驚春的身體內還有y紋在,即便已經吃得飽腹,可是壓根就受不得任何的撩撥。他一邊要強忍著公冶啟故意的動作,還要分神去聽他說的話,實在是左右為難。而且盡管他之前確實是答應了公冶啟,可是在他心里的那種應允,不可能一下子跳躍到現在這般狀況。
公冶啟看著莫驚春紅通的耳朵。
惡意從心里無盡的井口攀爬掙扎而出,他巴不得就在此時此刻,將莫驚春的衣物徹底撕開,將他整個人壓在甲板上幕天席地,左不過正有潮涌花燈相伴,與天上無盡的星辰一般,也悉數化作了流逝的寒意。
只是公冶啟到底沒這么做。
呼嘯而過的暴虐兇殘也只不過是一瞬的念想,張牙舞爪的惡意被巨獸吞下,懶散地看著小小的獵物。相較于他來說,莫驚春還是顯得瘦削了些,雖然年長他許多,可是公冶啟卻能夠將他攏住,那種無比的滿足感,多少安撫了略顯暴躁的獸。
公冶啟將莫驚春壓在圍欄上,偷了個香吻。
確實是香吻。
奶香糕的味道,他們很是熟悉。
公冶啟舔了舔嘴角,吮到一點甜意。
忍不住又親了下去。
莫驚春“要吻,那么多下嗎”
公冶啟煞有其事地說道“夫子都不肯讓我碰你,連親吻都不許嗎”他壓在莫驚春的肩頭,強勢而粘人得緊。
他說完話,卻沒聽到夫子回答。
帝王低頭一看,莫驚春只低著頭,露出一截白色的脖頸。但那白色不再是白了,而是漸漸變得粉,又紅,像是一點點被染了色。
公冶啟微怔,卻在了然的下一瞬心頭狂喜。
莫驚春沒有抗拒。
即便公冶啟孟浪的行為讓他有些羞赧,但他確實沒有退開。
相較于公冶啟每次說完的誓言跟風一般半點可信度都沒有,莫驚春卻著實是個一言九鼎的人。
既然被哄了試試,那便,真的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