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驚春猛地捂住嘴巴,眼底透著幾分茫然。
公冶啟看著不知所以然的莫驚春,臉上的笑意越來越大,越來越滲人,“果然”他隨手拋下外裳,甜甜蜜蜜地倚靠過去,一下子卻捉住夫子的下顎強迫他抬起頭,咬住他下唇的同時,舌頭非常靈活地伸進去。
莫驚春顫了幾下,手掌抵在公冶啟的肩頭拼命掙扎。
公冶啟卻是不肯放過要緊刺激的時候,強逼著莫驚春的舌頭與他共舞,那多出來的液體滿到幾乎吞不下,一下子從嘴邊流出來,滑進脖子里去。
莫驚春閉了閉眼。
在忍下焦躁的感覺后,坐在宗正寺內的他重睜開眼小心翼翼地取了放涼的茶水來吃,盡管春日吃涼茶有些不好,可是冰涼的茶水還能順帶安撫口腔內的燥熱。
清晨他趕來宗正寺時,一口熱茶吃了下去,險些沒吐出來。
他含著一口水吞下去,喉嚨忍不住上下動了一下。
好癢。
莫驚春知道那只是自己太過關注舌頭導致的,可卻不自覺地想要去動。
他壓抑著沖動,慢慢轉移注意力。
不能再想。
越想反而越想動彈舌頭,就跟昨夜
那些暗昧的畫面一閃而過,昨夜確實讓莫驚春體會到了能敏銳到什么地步,吃下去的東西摩擦著內壁,痛苦不堪的同時卻又快意不已,讓他身體不自覺抽搐的同時又被公冶啟強行壓下,笑嘻嘻地湊過來吻著他額頭的咸汗。
這個簡單壓下的動作又讓莫驚春不自覺咕嘰了幾聲,狼狽不已。
“夫子,好像很快樂”他呢喃地道。
就,吃得那么高興嗎
莫驚春抓不穩茶蓋猛地砸在茶杯上,驚得他回過神,已經是面紅耳赤。
他忙將茶盞放回桌面上,背著手跳起來走動。
想點、想點別的事情
莫驚春在心里強迫自己這么想,總算讓臉上的燥熱褪去。他抓著自己的手腕壓在后頭,目視著窗外逐漸滋長的綠意,倒是聽見了庭院里有小吏說話。
“聽說昨夜,秦王入宮去了”
這里是宗正寺。
最關注宗親的動向或許便是這里。
另一人說道“去了又如何聽說秦王出來的時候,臉色還是發白的。”
“咱這位陛下可不是那么好相與的,不是秦王在這節骨眼上去找他,是為了何事。”
“怕是和齊王有關”
“昨日實在太過兇險,我都懷疑陛下之所以派宗正卿去皇陵,怕不是為了跟幾位先帝稟報此事吧”
“誒,你說得甚是有理。”
莫驚春神色微凝,踱步的動作慢了下來,仔細聽去。
“可是陛下發作的是齊王啊,現在是清河王了,也是事出有因,秦王是個老好人,這時候出頭也不對吧”這本來就跟秦王沒多大關系。
“誰知道呢畢竟都是王爺,說不得,這里面還有古怪。”
莫驚春背著手站在窗前,微斂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