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畢竟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方才有一批更危險的暗衛在輪換。
莫驚春思及此處,也便算了。
暗衛那些只聽從于正始帝,就算莫驚春說了也是不肯聽的。
墨痕守在門外打了個哈欠,小廚房的熱水都燒好了,屋內怎么還不叫水他半心半意地想著,如果再晚些,明日郎君可就起不來了。
屋內的動靜其實并不大,但是墨痕總是懷疑有若有若無的叫聲。
可墨痕也沒膽去細聽。
他怕自己細聽,聽著聽著就想哭。
嗚嗚他的好郎君
怎么就栽倒在那么冷酷無情的人手里呢
墨痕虛空抹了一把淚,就聽到屋內叫水的動靜。
墨痕又抹了把淚,親自將水給送進去進不去,一個男人堵在門口,自己將水搬進去了。
墨痕
他在門猛地拍上后氣急敗壞地在屋外走來走去,那是什么眼神
他可是有妻子的
雖然還沒過門。
但是,他可是有妻子的人
方才正始帝那幾乎要從墨痕身上挖下一塊肉的冷厲視線是怎么回事他對郎君再忠心耿耿,都不會饞他的肉體啊
這一夜,被懷疑了的墨痕氣得一夜沒睡,就守在門外心里哭爹喊娘地罵。
莫驚春翌日起來的時候,公冶啟早就不在了。
等他費勁巴拉地整理好自己,方才奇怪墨痕今天怎么還沒來叫他。
等莫驚春將門打開,剛剛好靠在門外睡著的墨痕一個踉蹌倒下,差點摔在莫驚春的懷里。只可惜莫驚春昨夜的事情糾得他身前兩顆疼得要命,下意識就一個后退,只是伸手扶住了墨痕。
墨痕抓著莫驚春哭,“郎君啊他懷疑我”
莫驚春聽完前因后果后哭笑不得。
墨痕熬了一宿,莫驚春就沒讓他跟著,而是讓衛壹駕車。
莫驚春坐在馬車上接連換了幾個姿勢,都顯得有些不太自在。他的手指緊握成拳,但不知想到了什么,臉色微變,猛地將手指松開,再不敢蜷縮成那個模樣。
昨夜,不知道公冶啟究竟做了什么的莫驚春在次日醒來后,方才發現陛下這個壞胚子居然將他手掌虎口附近的感覺等同于那處,甚至還更激烈。
在動作時候,再加上虎口的穿插,仿佛就有了兩份相同的極致感覺,不知不覺地將莫驚春逼到了絕境。
然后還吃了莫驚春只要一想到昨日那個淫靡的畫面,就忍不住眼角飛紅,呼吸急促。
陛下有時候的手段讓莫驚春實在是摸不透。
他究竟是從哪里學來的這一套
莫驚春咬牙切齒。
真不得體
墨痕直接睡到了半下午,饑腸轆轆趕上了午后這頓飯。不過他餓過頭,也沒什么胃口,唏哩呼嚕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去做準備了。
既然要去踩點,墨痕肯定不能帶著他這張臉去。
他再不濟也是經常跟著莫驚春出入各種地方,要是有那機智的早就記住了墨痕這張臉,怎么也不可能忘記。
墨痕想了想辦法,用胡子將他下半張臉都給擋住,然后開始給臉上和手上動手腳,等到他弄好后,他已經比現在的歲數還要老上二十歲,再換上一身衣服,誰也認不出來他是墨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