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怪的抽搐酥麻感,讓他忍不住往公冶啟的懷里再縮。
公冶啟在莫驚春的背后拍了拍,動作輕柔。
可是另一只手,卻是不經意地握著莫驚春蜷縮的手指,在虎口那處磨蹭。
一下,兩下,像是無聲無息地摩擦。
莫驚春莫名其妙地爬上巔峰。
被送上去的時候,他眼底都是茫然朦朧。
公冶啟抱著抽搐的莫驚春,半心半意地拍著他的后背,夾在兩人中間的那只手,卻是插進莫驚春蜷縮的虎口位置,那指尖進出的動作略顯古怪僵硬,卻讓莫驚春的身體一抽一抽,忍不住趴在公冶啟的肩頭溢出熱淚。
莫驚春茫然“”他這是,怎么了
摸不到頭緒,也無知無覺。
公冶啟玩味地看著莫驚春的模樣,只覺得他驚慌失措卻不知該問誰的模樣實在可憐又可愛,夫子只能委屈又茫然地趴在他的肩頭,一邊呢喃著“這是怎么”一邊不由自主地被送上極致。
那很緩慢。
很平和。
甚至因為舒適過頭,所以驚不起莫驚春的警惕,無聲無息地麻醉著莫驚春的意識,讓他在溫柔的潮涌里泄得干凈。
“嗚嗚”
莫驚春的腳尖踢了踢,實在是受不住,卻被公冶啟的大長腿夾住。
帝王沉醉地吸了一口氣,直到這個時候,整個軟塌都是莫驚春的味道,那氣息是如此濃郁,讓公冶啟恨不得醉死在這里。
他貪婪地打量著莫驚春,就像是在看無上珍寶。
那氣息最濃郁的地方
公冶啟望了下去。
倏地,莫驚春往下抓住公冶啟的頭發,發出無聲的尖叫。
外院書房徹夜通明,就沒有暗下來的時候。
墨痕睜著眼守在外面,透著一種糾結復雜的心情。
今天剛好輪到他守夜,本來他是打算在莫驚春回去院子睡覺后,再在外頭對付一晚上,豈料墨痕守在書屋外,就已經親眼看著正始帝大搖大擺地出現。
帝王可真是光明正大,似乎除了在入府時記得隱蔽,可到了眼下這書房外,就已經恣意從容,當著墨痕的面跳了下來。
墨痕“”
他能如何
即便他其實沒見過幾次皇帝,但是東宮那兩回上門的時候,他可是剛好在場,怎么會認不出來這個氣勢比之前還要恐怖的男子就是皇帝
墨痕跪也不是,不跪也不是,就愣著一張臉看著正始帝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然后爬窗進去。
爬窗戶干嘛,走門啊
這一夜,莫驚春和墨痕主仆兩人都發出了相同的疑問。
門擺在那里好好的,為何偏偏不肯走門呢
墨痕抹了把臉,絕望地發現今天不用睡了。
其實莫驚春之前一直都是不需要人守夜。
他基本不起夜,就是偶爾起來,都是能自己做的事情,也無需下人伺候。可是在莫驚春身邊的危險變多了后,墨痕和衛壹就開始自發地做出守夜的事情,就算是莫驚春勸說也不肯聽。
而且他們其實也沒有太拼,就是守在外間,這樣一有異動,也能更快察覺,倒不是一整夜都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