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真是任家做的是他們雇傭外人使用失魂香引發的獸潮”寧七問。
“這事兒是我之前去道場尋求幫助的時候,金元子師兄特意告訴我了。就是任家做的,除了任家還有天鬼。但是現在不好找他們算賬。相反任家較弱,比較好對付。”
“有確切的證據嗎”寧七問。
“有的,陶師兄還關著幾個引發獸潮的東荒七魔。”
青瑾這樣一說,青瑚才知道原來她讓陶罐處置,它就把人給關起來了。
“那么青瑾你就找你不拘哪位師兄,帶著東荒七魔和任家幾人的尸體還有任家的那些修士護衛們去梅山,讓梅山令處理這個事情。就說道主說讓他們看著辦。
任家是死了人,但是引發獸潮也是真的,總不能最后啥事兒都沒有,該有的懲罰得有吧”寧七道。
沈芳卓聽了這話,點頭道“確實可行。”
“早聽說任家主是個厲害人物,這次真是讓我領教了,對自己也這樣狠。”沈芳敘道。
然后第二日,梅山令看見三具大棺,三百修士護衛,幾個昏迷的散修,還有沈青瑾和一個黑袍白皮子中年修士聯袂而來。他就感覺自己腿肚子轉筋,腦子發僵,欲哭無淚。
青瑾先給陶雨田做了介紹,說是道場的客卿。然后又講述了任家的事情,最后才道“我師尊的意思,雖然任家死了人,看著也可憐,但是到底是做錯了事兒。這獸潮若是真的沖入盤龍城,那么至少要死上幾萬人。
所以任家怎么也得為受到懲罰吧”
“那長生道主有沒有說,具體要罰到什么程度”梅山令問。
青瑾“”
“這種事情道主怎么會知道,祂又不知道庭碰上這種事件要怎么處理”陶雨田十分老道油滑的說道。“不過總不過是那些健全的成年男性罰去從軍賺取軍功贖罪贖身,婦女老幼每年繳納一些軍資什么的。”
“對,對這種法子好。”梅山令一聽,頓時高興的說道。
“其實我們也體諒大人為難,畢竟每個修真家族,都是接受道庭的調派,在軍中為人族出過力,做出過犧牲的。要不是對方引發獸潮,犯下大忌,我們道主也不會抓著任家不放。”
“陶先生果然通達人情了。”梅山令笑道。
“那就這么說定了,具體道庭怎么懲罰,那是道庭的事情,我們就想要一個態度。總不能都沖擊都我們家道主的家門口,還不許我家道主出口惡氣您說呢”陶雨田笑呵呵跟梅山令商量。
“放心,放心,這事兒我一定辦好。”梅山令拍著胸脯說道。
陶雨田跟青瑾一起離開了,路上青瑾蹙眉,陶雨田看見了就問他“怎么了有什么想不明白嗎”
“我們家跟任家是死仇,就這樣輕輕放過了任家的其他人不大好吧我總覺得一次就該把任家打死,讓這個家族再也翻不了身。”青瑾道。
陶雨田道“當初我還是人類的時候,我也是你這樣想的。后來我活的年頭久了,也重鑄了身體,就不那么想了。任家其實跟你們沈家一樣也分成眾多的脈絡。
跟你們家過不起只有族長一家。如今族長死了,他兒子又背負了禍根的名聲。
任家其他背負懲罰和損失了自家親人人命的族人會怎么看他們那一脈,又會怎么待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