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忍下這口氣先前你對我不是硬氣的狠,怎么一出來就慫了,這些狗奴才就是欺軟怕硬的賤骨頭,你越是示弱他們越是張狂,以后踩你越狠。”
陳珂摸出腰間的軟鞭,狠狠的揮舞了兩下“賤骨頭就得打”
“噗”
“你笑什么”
“沒什么,”
陳珂還真是敢愛敢恨的性子,初次見面,二人就撕逼,原以為再也不會來往。后來漸漸的還是走到了一起,甚至還對她諸多維護,難道就是緣于對安安的救命之恩
“我先安頓琛兒,你一會帶著安安過來,我們一起去祭祀臺。”
抵達營帳外,亦青和杜天裘開始往下卸貨,傅琛也被背進了帳內。
陳珂點了點頭,朝著左手邊指去,距離余堯的營帳隔著七八個帳篷。
“好你怎么帶了這么多東西”
亦青和老杜一趟一趟的搬著東西,當看到一只銅制暖爐的時候,陳珂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用的著。”
陳珂默默轉身,自然知曉琛兒出行不便,需要多照顧一些,不過好歹是出來參加秋獵的,搞得像是出來野營玩似的。
大帳比較寬闊,分里外兩層,用幕簾隔開。里間鋪了厚厚的毛氈地墊,還有一層毯子,可睡下三人有余。
外間還有一張矮幾,蒲團坐墊,二人將帶來的東西都擱在外間。被褥抱進里間在毯子上鋪好,分了兩床。
因為眼下這種情況只能讓傅琛跟她住一間大帳,亦青和杜天裘住一間,小帳就跟普通帳篷一樣,只能睡下兩人。
陳珂也是帶著安安住一大帳,司馬將軍在戍邊未回,娘倆就帶了一個馬夫。
整個馬場都被重兵圍守,根本用不上什么護衛,人多反而雜亂,所以很多人都是獨自前來。
“好了,你們也去收拾一下營帳吧,亦青回來的時候取些熱水,一會祭祀禮的時候你就在此陪著琛兒。”
二人點頭退下,余堯掀開幕簾走進里間,剛剛她便注意到傅琛的臉色不大好,此時少年坐在地毯上一言不發。
“琛兒”
余堯蹲下身子,坐到少年身旁,安慰到“還在為剛剛的事生氣”
傅琛一直坐在馬車上,應該也是能聽明白的,不知道這個年紀的少年會不會起情緒。
“娘親,剛剛的事分明是那人欺壓我們,不給撥帳,為何要忍”
“你現在還涉世未深,這件事雖然表面上我們占理,但是想要別人認這個理,別人看的也是我們值不值得他們去認”
就如皇子的身份聽著尊貴,但是一個不受寵的皇子,活的可能水深火熱,有時候連奴才都能去吐一個唾沫。
說到底就是傅國公府如今,在朝中無人,甚至連繼承的后人都看不到希望,更不受皇帝重視,其他人自然見風使舵。
“娘親,以后我”
“錢氏琛兒”
外間傳來陳珂的聲音,打斷了少年的言語。
安安率先沖了進來,甜甜的叫到“大夫人啊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