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女孩揮手告別,飛白牽著鈴的手走進公寓樓,走上電梯。
因為小時候的習慣,下意識地牽住了鈴的手,老實說,該什么時候松手才好?到了這地步才松手總有種太過刻意的感覺,難免會給人一種不成器的處.男.感,要不然就這么牽著算了?
鈴似乎沒意識到自己的手被飛白握在手里,一個人低著頭在思考些什么,那表情太過深刻,弄得飛白都有些在意了。
“怎么了?”
被這么問到的鈴抬起頭,像是在匯報工作一樣一臉嚴肅地回答到。
“沒什么值得殿下掛心的事情,只是我突然想到,用書包這種日常生活中出現也不會奇怪的物品來做……,不管是從隱蔽性還是便捷性考慮都非常優秀。”
來做?來做什么?除了本身的本職工作外有什么是書包能夠勝任的?飛白突然想起某些動畫片里的情景,似乎經常看見妹子們把單肩書包甩起來掄人,該不會鈴也想學著這么干吧?
這個想法在飛白腦海中一閃而過,沒有被他重視,在他想來鈴雖然中二了點,可還算靠譜,總不至于做出在單肩包里放磚塊或者鐵板來當兇器的行為吧。
回到公寓頂層,飛白趁著驗證指紋的時機松開了鈴的手,卻沒能看見身后的鈴紅了臉。
廚房用具一應俱全,于是晚飯時沒能露一手的鈴主動請纓,給飛白做了手工布丁。
飛白在公寓里前前后后轉了一圈,才發現家里沒有準備游戲室,唯一能用來玩游戲的設備只有一臺出廠化的電腦。沒辦法,現下游戲也挺無聊了,干脆就躺在沙發上掏出手機刷起了手游。
將品相好過餐廳貨的布丁用冰淇淋專用高腳杯抬出來,鈴對飛白說到。
“還請殿下早點休息,明早還要去學校。”
飛白手一滑差點沒把手機砸到臉上。
“明天?怎么這么快?我可沒聽說啊。”
“就在剛才上車之前,雅人先生說的。”
飛白仔細回想了一下,似乎舅舅確實有說了什么,可當時他的注意力全在陰陽寮的工作上,根本沒注意聽。
“好吧好吧,既然是這樣也沒辦法。”
姑且答應下來,畢竟為了來東京打著的就是上學的旗號,要是不好好干被訓還是小事,要是真往本家派人來導致飛白失去了對資金的自由分配權才是大事。
沒錯,一個人在遠離家鄉的東京生活,整件事情對于飛白來說最重要的就是能獲得自由分配生活費的權力,不需要再像在新潟時那樣,由家里人安排好生活,而飛白只能獲得微薄的零用錢。
“離家遠,獨自生活,光憑這兩點,匯過來的生活費就不可能會少嘛。”
飛白美美地想著,帶著一夜暴富的夢想投入到反復的手游刷刷刷過程中。隱隱約約覺得忘記了什么事情,不過在即將獲得的龐大金額面前,這些都不是事。
刷手游其實是一件李安本人都不知道有趣在哪的枯燥事,沒什么目標,因為活動達成的條件擺在那里,總之先刷起。在這個反反復復的過程中,飛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等到再次睜眼時已經天色大亮,自己大大咧咧地躺在床上,而手機則放在遠處的書桌上充著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