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她沒準還能用鏈槍自創出一式“猴子開了桃罐頭”
江自流強悍有力地發出一記嘴炮“上衣你都給我撕了,就不能再撕我的褲子起碼,你得給我留條褲衩”
“”
這聲音,多么的鏗鏘有力
這內容,又是多么的貞潔正直
一旁的青巖上,明秋驚表情微妙。
他在心中暗暗想道要是當年法海這么跟青蛇說話,大概就沒有三俗后人會編排他倆之間的好事了。
畢竟,對著這種殺氣騰騰、斷子絕孫的青蛇,哪里還有法海能亂了定力呢
嘆了口氣,明秋驚摸了摸怦怦亂跳的心口,十分口不對心地想道大概也只有看在同族之情上,讓白娘子來犧牲一下啦。
就在明秋驚走神之際,凌一弦和江自流的交戰也逐漸趨于白熱化。
江自流的戒棍被凌一弦的鏈槍牽制住,用得十分不順。
而反觀凌一弦,她借兵刃長度之便,站得離江自流足有一人之遠。
她左搖右閃,江自流打出的剛猛掌風屢屢和凌一弦擦邊而過。
反而是凌一弦透過鏈槍貫體的內力,由點及線,時不時地要在江自流身上擦過一下,透進他的經脈之間。
若用一個游戲術語來形容,江自流目前的狀態,就是被凌一弦給“控”住了。
如此一來二去,江自流原本一片清明的眼中,終于泛起了絲絲血紅。
魔意壓過禪意,瘋狂勝過理智。
天魔解體大法的作用,終于戰勝了佛門的剛正心經。
江自流原本冷峭如千仞峰崖的臉上,也漸漸染上幾點掙脫了束縛后的殺性。
他抬起頭來,漆黑眼眸里將凌一弦和草木一同納入。
鏘然一下,江自流握著戒棍猛然回抽。
不知他觸動了戒棍上的哪處機關,戒棍內部傳出了細小的機關聲。
凌一弦原以為,江自流是要把戒棍變成狼牙棒。
不妨事,有了狼牙棒的尖刺在,鏈子反而能卡得更緊。
誰知道,下一秒鐘,圓形的外鞘仍然在凌一弦的鏈槍里纏著,可江自流眼都不眨地從里面抽出了一把厚背雁山刀
凌一弦“”
她震驚地轉頭看了一下明秋驚朋友,你給江自流打造的兵刃,原來還帶三段變身的
怪不得光是材料費,就貴到兩個少年班武者都得暑假來選秀節目打工。
原來真是一分錢一分貨,物有所值得很
下一瞬,刀氣翻涌如同血浪,不等眨眼就逼近凌一弦的面門。
這一刀迅猛兇悍,要是砍實,至少也要削掉凌一弦半個鼻子。
被天魔解體大法所控制的江自流狂態畢露,就像是芯子里換了個人一樣,連內功心法都變了一種。
當機立斷,凌一弦把尚未撤回的鏈槍脫手一扔。在漂身后撤的同時拍向大腿皮鞘,重新換上自己最為熟悉的兩柄短匕。
凌一弦問江自流“你還知道四加五等于幾嗎”
原諒凌一弦吧,學渣如她,在這種時候只能第一時間想起十以內的加減法,連九九乘法表都不在她的考慮范圍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