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你當我們沒看過上屆少武賽節目,不知道你用泛著金光的拳頭,生生錘平了狂蟒之災是嗎
如此難得的團建活動,明秋驚自然也不能錯過。
明秋驚長嘆一口氣,語氣非常清白
“你們兩個一攻一守,怕你們可能還有些道理。但我一個輔助的策應,應該不會有人因為我亮白旗吧。”
所有人“”
不我們都看過上期預算賽的剪輯,這三個人里面,就你最筍最筍啊
第二輪隨機抽簽比賽,編號25vs編號03
凌一弦三人剛剛上臺,對手就舉起了白牌。
他們沉重地說道“經過剛才的臨場分析,我們覺得雞蛋可以撞撞石頭,但沒必要去撞水泥墩子。論變態,是我們輸了。”
凌一弦三人“”
如此一來,第二次預選賽,凌一弦組以兩輪對手全部棄權的方式,成功晉級。
預選賽一結束,凌一弦三人就趕往武者局,參與精衛的審訊。
雖然他們到場不一定有用,但比起武者局的人來,三人都和精衛打過交道,總歸更熟悉一些。
雖然這種熟悉,在精衛心中的印象恐怕等于無限社死。
但反向操作,也是操作
抱著這樣的心情,凌一弦先走進審訊室。
在隔著可視玻璃,和精衛打了個照面以后,凌一弦便能確定
精衛如今精神狀況良好,未來預計仍然很能抗,并且沒有任何供出美人蝎當籌碼的打算。
當然,在整個見面過程中,他一直在用眼神暗搓搓地表示“劫獄救鹿蜀也救我”這樣的信息就是了。
站定凌一弦這個身份,凌一弦唱念做打地演了一番“你怎么能狠心處理掉我的弱智殘疾語言障礙戀物癖表哥”戲碼。
直到精衛額頭上已經歡快地跳起小青筋,她才戀戀不舍地離開房間。
“沒用。”出門的第一時間,凌一弦就搖頭說道。
在凌一弦之后,江自流也進了屋子一趟。
相比于凌一弦和明秋驚,精衛對于江自流的印象不深,只記得他是美人蝎目前的隊友,同時還是自己兩場社死經歷的見證者。
精衛“”
垮起個鳥寶寶批臉jg
他本就性冷淡的表情,這下子顯得越發冷漠空洞了。
最后一個進入審訊室的人,是明秋驚。
他和精衛對視了一陣,眉頭微皺,陷入沉思。
過了一小會兒,明秋驚輕啟薄唇,緩緩開口“之前搜查他的居所時,是不是找出來一個盒子”
“哪個”
明秋驚語氣溫和“就是裝滿了已經貼好的發票的那個盒子。”
精衛“”
精衛冰山似的表情,開始出現絲絲碎裂。
明秋驚沉吟了一小會,微微一笑,如同吹面不寒的楊柳春風拂過冰面,連霜雪也要化作溪流。
他柔聲說“把那個盒子拿過來,然后里面所有發票,都當著他的面,一張張撕了吧。”
精衛“”
精衛“你不是人。”
精衛“你真不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