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明秋驚臉上已經揚起防御性微笑。
而凌一弦也擼起袖子,隨時準備跟莫潮生第數不清次地大干一場。
結果,莫潮生只是輕飄飄地看了他們一眼,用一塊臉部肌肉,竭盡平生演技地表達出“你們真是太年輕”的意思,就轉身走人了
明秋驚“”
凌一弦“”
仿佛一拳掄在了空氣上,真有種說不出的詭異感。
凌一弦有點懷疑人生“莫潮生今天是不是沒吃藥”
明秋驚倒很快適應了他的這番改變,笑著拉起凌一弦的手,把她重新環住
“嗯,我想莫先生可能只是突然想通了吧。”
“也是。”凌一弦對著莫潮生的背影喃喃自語,“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他一個孫砸輩兒的,他管得著嗎”
大概是為了把之前的那句話原樣奉還,在說出“他管得著嗎”五個字時,凌一弦還特意念了重音。
“”
即使隔空,兩人也能清晰地看見硬了,莫潮生的拳頭當場就硬了。
事后,凌一弦腦袋上被錘出的五個大包,足足過了兩天才好。
在這期間,還發生過江自流驚訝地問凌一弦,她最近看起來怎么這么有佛性,腦袋形狀頗為類似釋迦摩尼。
凌一弦“”
明秋驚拍拍江自流的肩膀“說話的本事越學越好了,下次不要說了。”
氣鼓鼓地,凌一弦把自己和莫潮生互毆的細節模糊處理,將對戰過程大致交代了一下。
江自流越聽越覺得費解。
“莫領隊人挺好的啊,怎么感覺你跟秋驚都和他不太對頭呢”
“”
聞言,凌一弦不由得和明秋驚交換了一個眼神。
等等,怎么這話聽起來,江自流跟莫潮生居然很能搭得上話的樣子,兩人好像蠻合得來的
不對啊。
莫潮生那個人,你跟他不對頭才是正常情況吧。
凌一弦立刻伸手,好奇地截住江自流的腳步。
“發生了什么,說來聽聽。”
“你怎么知道莫潮生人好的,他都跟你說什么了”
江自流一頭霧水地揉揉頭發,倒也不忌分享“一開始,他有問我一弦你平時都過得怎么樣。”
“然后呢,你是怎么回答的”
江自流莫名其妙“我能回答什么,生活上的事,一般都是秋驚你在照顧啊。”
而且,明秋驚一照顧就同時照顧他們兩個。
再加上,江自流和凌一弦都是“湊合湊合就行”那派的,日常對生活水準也不挑剔。他就沒注意過這方面,也回答不出什么東西。
“那之后呢,你們還聊過別的沒有”
“聊過啊。”江自流肯定而驕傲地說,“我教他怎么談戀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