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臨王威嚴平和的聲音下,當時的她沒覺哪里不對,還覺得這小姑娘真矯情,下來比試比試都要磨蹭。
那會兒的小姑娘最終還是站到了擂臺上,鎮定閑雅,身法高明,對手根本無法打到她,往往一擊落空后,轉頭看見她在另一邊袖手站立。
明明是兩個人的決斗,偏偏成了一個人的獨角,一個人的冷眼旁觀。
等對手累到崩潰,她便面無表情地一腳將其踹下臺。
后續的斗法中蔓延著一種無法稀釋的沉默和尷尬,十幾萬人就這樣看著她將那一個個被捧到天的天之驕子踹下臺。
盛會終于結束,她成了當之無愧的第一,卻不等東臨王賜下獎勵,甩手走人了。
狂妄到無法無天。
后來,她才從師父口中知道,這小姑娘是東臨的重臣,剛剛替東臨拿下了另一界的大塊疆土。
可是說她年紀小,參加這種少年斗法合情合理。
但也可以說是對她的一種侮辱,一個身居高位的大臣,憑什么要去一幫乳臭未干的小家伙爭名次,憑什么要被一群不如她的人圍觀叫好。
落薏米回過神來,搖頭,感覺沒過多久啊,已經長大了嗎,都變得認不出來了。
齊桓同樣想起了曾經的那場盛會,那時景耀是方國,得到東臨王朝的邀請,十分振奮,景耀王讓他和國內數位天才去赴會,殷切地囑咐他不要丟了景耀的臉。
反正那一次,所有人的臉都丟了,以至于他回國便隱世苦修,對外界事不聞不問。
可惜,他出關已經是十年后了,花間辭剛好隱退。
居然在這里重遇了。
落薏米回過神來,搖頭,感覺沒過多久啊,已經長大了嗎,都變得認不出來了。
齊桓同樣想起了曾經的那場盛會,那時景耀是方國,得到東臨王朝的邀請,十分振奮,景耀王讓他和國內數位天才去赴會,殷切地囑咐他不要丟了景耀的臉。
反正那一次,所有人的臉都丟了,以至于他回國便隱世苦修,對外界事不聞不問。
可惜,他出關已經是十年后了,花間辭剛好隱退。
居然在這里重遇了。
齊桓頭腦一熱,想得也就多了,她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和老不認識花間辭,但是他手微顫,認出了她的招式。
一花一鬼命中坐,空折枝柳斷崖水。
這是屬于花鬼一脈的招式。
同是算命的,他和花鬼一脈打過幾次交道,知曉花鬼一脈會養一“鬼”,對手的攻擊越重,她從鬼那里獲得的力量就越強,相當于,樹上沒有枝條,她也能憑空折下一枝,抽斷流水。
花鬼一脈很隱秘,他只知道“鬼”不是鬼魂,是一種類似詛咒契約。
竟與花鬼一脈的弟子在同一界同一時代出山,和老仿佛被宿命絆了一跤,神情凝重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