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絕情絕欲了的花襲憐毫不留情,但蘇瓷兒剛才那番還沒說完的廢話確實是為她自己了時間。
在花襲憐手中的魔劍要割斷她的脖子之前,她朝他扔了一個東西過去。
墨綠色的煙霧籠罩在青年面前,花襲憐手上動作一頓,身形往后踉蹌了一下,蘇瓷兒趁著這個機會捂住自己脖子上的傷口,然后猛地祭出青黛,將花襲憐緊緊束縛住。
莫城歡不愧是未來的第一醫修,制造出來的東西就連花襲憐這樣等級的魔物都能迷倒。
看著倒在地上,被她捆得跟粽子似的花襲憐,蘇瓷兒趕緊取出傷藥往自己脖子上倒。
“嘶”疼死了。
幸好莫城歡的藥很給力,蘇瓷兒一倒上去,傷口上面的血就止住了。
她再取出紗布,給自己纏上,因為太疼,所以纏的時候疼得哆嗦。
終于將自己的傷口收拾好,蘇瓷兒看著自己滿手的血,惡狠狠抬腳朝地上的花襲憐踢了一腳,“混蛋”
青年躺在那里,并沒有完全的暈,只是神色有點迷糊,處于半暈半不暈的狀態。
他勉強睜開眼,看到蘇瓷兒站在他身邊,脖子上系了一圈白色繃帶,將原本就纖細白皙的脖子完全展露了出來。
那白色繃帶上沾著血,血跡氤氳,襯著極白的膚色,仿若冰雪紅梅。
花襲憐的眼眸動了動,然后下一刻,他就被蹲在自己身邊的蘇瓷兒十分用力地屈起手指在額頭上惡狠狠來了三下彈指。
一次比一次狠,往他眉心那朵忘憂花上使勁懟。
蘇瓷兒看著那朵紅腫起來的忘憂花,終于出了一口心頭惡氣。
流了不少血,有點體虛。
蘇瓷兒磕了一點紅棗子,給自己補補血,然后低頭去看青年。
不愧是天下第一魔物,只是那么一會會,迷藥的效果似乎就過去了,花襲憐冷著一張臉開始掙扎。
他的左臂似乎已經跟身體融合的差不多了,就算是在識海之中,左臂也呈現出了漂亮的肌膚色,能看到青色的脈絡正在緩慢流動。
青黛畢竟是靈器,再加上花襲憐還沒徹底從迷藥中清醒,因此不管他如何掙扎,依舊無法掙扎出來。
紅腫著額頭的青年面容妖異,卻偏偏透著一股禁欲系的味道。
莫名的有點勾人
蘇瓷兒輕咳一聲,老臉一紅,又往嘴里塞了一顆紅棗。
青年面無表情地看著她,眼神陰沉。
算了,也給你補補吧。
蘇瓷兒往花襲憐嘴里塞了一顆紅棗子,因為她忘記了現在的花襲憐是頭無情無欲的兇獸,所以收回手指的時候晚了一步,指尖被惡狠狠咬了一口。
阿西
蘇瓷兒怒了。
她辛辛苦苦進來替你解除忘憂花,你居然這么對我
蘇瓷兒從儲物袋內取出兩根頂端綴著小蓮花的蓮花筷子,一只手掐住花襲憐的下頜,另外一只手夾著大紅棗子使勁往青年嘴里塞。
棗子又大又紅,外頭裹著蜂蜜糖漿,里頭的核也被收拾干凈了。
蘇瓷兒一個勁的往他嘴里塞,直塞得青年面頰鼓鼓,再塞不下去,她才心滿意足的住手。
讓你咬人
蘇瓷兒吹了吹自己被咬疼的指尖,幸好沒有出血,只是有一點點不怎么明顯的咬痕。
因為嘴里棗子太多,塞得太滿又吐不出來,所以花襲憐只能含著。甜蜜的棗子香順著喉嚨往下滑,花襲憐動了動嘴,面頰鼓囊囊的像是倉鼠屯糧。
不得不說,竟有幾分可愛,雖然眼神很可怕,但就像是一只被拔了利齒的老虎,翻不出風浪的樣子。
蘇瓷兒伸手戳了戳他鼓囊囊的面頰,然后又戳了戳另外一邊面頰。
“含著吧,什么時候知道錯了,我就什么時候替你拿出來。”
花襲憐面無表情盯著她看,眼神微暗。表情是陰狠之中帶著暴戾之氣的,可嘴角卻留下可疑的痕跡。
“噗,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