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彩蛋就是沒邏輯的神邏輯。
只要達到目的,管你什么邏輯,爽了就行。
蘇瓷兒揉了揉自己的腰,仰頭又癱了回去。
實在是太冷了,她裹緊自己的小被子,左右滾了滾,把周邊壓實。
花襲憐被蘇瓷兒拽住后,就一直站在旁邊看著她滾。
他的視線落在她身上,看著她往左邊滾一圈,然后又往右邊滾一圈,最后被子像粽子葉似得裹在她身上,哪里都沒有縫隙。
沒有縫隙。
青年突然有點不開心。
他俯身躺下來,也不說話,只伸手去扯蘇瓷兒身上的被子,像個不講道理的熊孩子。
蘇瓷兒朝他瞪眼,“你干什么”爪子給你剁了
“冷。”
“我還冷呢”凍死你算了
蘇瓷兒心中那股奇怪的愉悅感越強,她就越不開心。
你高興個屁臭小鬼等你知道自己是跟她神識交融以后,一定會第一時間把她宰了做成屁墊泄憤的想到花襲憐被氣瘋的樣子,蘇瓷兒的心情稍微好了一點。
就當是沒花錢找了個顏好體力好還年輕的小伙紙吧。
蘇瓷兒身上的被子被扯落一半,她不耐煩的將被子塞給花襲憐,“給你給你,煩死了。”然后自己又裹了一條。
青年拿著手里的被子蹙眉,那朵忘憂花也跟著皺巴起來。
他不是很明白為什么小娘子突然生氣了。
因為蘇瓷兒生氣,所以花襲憐的心情也跟著不好了起來。他面無表情地坐在那里,盯著蘇瓷兒看。
蘇瓷兒沒空搭理他,吃飽喝足歪頭又睡了。
太虛了,她需要好好補補。
蘇瓷兒一覺睡醒,外頭天色依舊大亮。她伸手取下自己的眼罩,然后就被眼前的場面驚呆了。
只見雪洞之中掛滿了魚。
這些魚長得奇形怪狀,就像是反正也沒人看到,我隨便長長就行了的那種魚。
可這些魚萬萬沒想到,有朝一日它們會被花襲憐挖出來,而且如此曝尸。
蘇瓷兒左看,冰洞的壁上面是一面魚。
右看,又是一面魚,再往頭上看,那些魚懸掛在那里,其中最大的那條幾乎要頂到她的鼻尖。尤其是那兩顆巨大的魚眼珠子,灰白灰白的,幾乎有蘇瓷兒半張臉那么大。
真是好大一條咸魚呀。
洞穴門口傳來聲音,蘇瓷兒扭頭,便見花襲憐徒手拖著一條更加巨大的魚進來了。
蘇瓷兒放過咸魚吧,它們只是魚啊
一連吃了半個月的魚,再好吃蘇瓷兒都要吃吐了。
她正跟花襲憐提出想換一種東西吃時,原本乖巧坐在那里烤魚的青年突然伸手按住自己額頭,像是極度痛苦的樣子。
蘇瓷兒注意到花襲憐的動作,趕緊走到他身邊。
只見青年眉間那朵忘憂花不知道什么時候又深了一些,并且那半片花瓣又在蠢蠢欲動的冒出了一個淺白的輪廓。
不是吧這么快
雖然蘇瓷兒因為抗拒,所以自從那次之后便沒有再跟花襲憐雙修,而青年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但這也才過了僅僅半個月而已
好吧,彩蛋里的劉欣兒跟花襲憐可是夜夜笙歌,嗨皮的不行。
一開始,蘇瓷兒抱著僥幸心理覺得,反正花襲憐不提,系統不催,就先拖著吧。
雖然這種事情一回生二回熟,但如果能少干還是少干的好,容易腎虛。
可目前看來,雙修一事還真是非干不可了。
彩蛋誠不欺她。
作者這份不達目的不罷休,一定要牢底坐穿的精神實在是讓蘇瓷兒佩服的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