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撒開”
“不,除非大師姐告訴我,是什么樣子的喜歡。”
什么樣子的喜歡還能是什么樣子的喜歡
當然是成年人的那種喜歡啊
“大師姐”男人趴在她身上,黏黏糊糊的叫她。
蘇瓷兒漲紅了臉,嘟囔了一句,“是女人對男人的那種喜歡。”
說通心意之后,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花襲憐完全變成了蘇瓷兒身上的人形掛件。
你就沒有其他事情能做了嗎
蘇瓷兒頭疼地看著蹲在自己身邊的花襲憐,翻了個身。
身邊一陣窸窸窣窣,男人走到了另外一邊,繼續盯著她看。
蘇瓷兒
“我想吃魚。”
“我去給瓷兒抓。”
蘇瓷兒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是比較中意大師姐這個稱呼。
心魔在雪洞門口守了一夜,依舊如之前一樣,他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聽不到。
這并不奇怪,這本來就是花襲憐的識海,他在識海內做出一些屏障來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
心魔體內魔氣充足,仿佛與手中的鎮魔劍融為一體。
就在今日,心魔準備解決正主花襲憐。
花襲憐從雪洞里出來,要去給蘇瓷兒釣魚吃,不想被人堵在了洞口。
身穿青衣的男人臉上、身上都是傷口,可他并未顯露出半絲慌亂。
“讓開。”花襲憐神色淡漠,目光穿透心魔落到不遠處的冰面上。
他記得這里有一種瓷兒最喜歡吃的魚。
心魔雙眸一瞇,一把扯住花襲憐的衣領,“我今日,不會再讓你活下去了。”
徹底取代花襲憐,徹底得到蘇瓷兒。
心魔那膨脹的欲念空前強大,他也不知道這股欲念從何而起,似乎就是從花襲憐進入雪洞沒多久后便像脫韁的野馬似得塞滿了他的整個身體。
“去那邊。”花襲憐受虐小白菜的常態模樣,不耐地抬手。
心魔順著花襲憐的手指方向看去,那是另外一個雪洞。
“怎么,已經替你自己找到墓穴了”
花襲憐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徑直朝那雪洞走去。
這是另外一個雪洞,更深,更冷。
對面的人與他生得一模一樣,除了身上的衣服顏色不一樣。
兩個人手中各持有一柄墨黑色的長劍,黑衣男子手里的長劍上裹滿了鮮紅的血,那血液順著劍尖往下淌,幾乎在冰面上匯聚成一灘小小的血池子。
“花襲憐,你馬上就要死了。”
心魔咧嘴,露出森白的牙,他的眸子是血色的紅,如冬日里難得一見的血月。
“你我糾纏數日,平時是姐姐攔著不讓我殺你,今日天色不錯,你說我們是晚間再打,還是現在打”
白日里,正主花襲憐的能力會高些,不過隨著心魔自身的崛起,不管白日還是黑夜,他都能把花襲憐打得鼻青臉腫,傷痕累累。
“喂,花襲憐”
相比起心魔的聒噪,今日的花襲憐顯得格外安靜,甚至有點心不在焉。
心魔怒從心中起,可他話未說完,突然脖子一緊,他竟被花襲憐突然之間一把掐住了脖子。
心魔瞬間睜大了眼,他連花襲憐是怎么動作的都沒有看到。
“噓,”雪洞之中,男人面色溫和,眼神如落雪般柔和,說出來的話卻透著一股陰柔的狠勁,“別吵。”
“你呃”
心魔只剛剛吐出一個字,就被花襲憐掐著脖子拎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