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玉蘭她到底是怎么偷過來的,等我瞧見的時候,她都已經拿到手里了,是一個不大的吊墜,掰開來里面就是白色的粉末。”
喬樂邊說話邊還用手跟眾人比劃了一下大小。
“她還跟特意叮囑我來著,說是那玩意兒放一點點就成了,過量了啥的,怕是會出事,可誰知道柳大力那個愣頭青,居然好死不死的有酒都不喝,我可是眼睜睜瞅著玉蘭她姑父喝了不老少,我當時還跟玉蘭提醒來著,可她好像一點都不擔心。
結果剛才你們都在外邊,她拽我躲在里屋才跟我說實話,說是那藥粉有一定的毒性,少量的話會使人產生幻覺分辨不清東西,過量的話可能會損傷中啥的神經,人都會變傻”
“吊墜在哪里”牛啟民打斷了情緒激動的喬樂。
“呃那么寶貝的東西,當然是在柳玉蘭手里,她哪兒舍得留給我。”
喬樂很是委屈的癟了癟嘴,突然瞅見葛月娥環臂抱胸靠著門框,也不知道啥時候就站在那里了,滿頭大汗的喬樂只覺得心跳的厲害。
柳云姝若有所思的打量著喬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一對上葛月娥,喬樂臉上的表情就哪兒哪兒都怪怪的,不是她疑心病重,而是就連田老七跟高峰看喬樂的眼神都變了。
理不出頭緒的柳云姝更加的不解,雖然以柳玉蘭白蓮花的做派,會把這么重要的任務交給喬樂來實施,她其實本不該奇怪,可喬樂這話里話外的意思擺明了就是把所有的罪責都往柳玉蘭身上推,好像她喬樂真的就只是被人利用拿來當替罪羊了,可喬樂越是處心積慮,卻越是破綻百出。
喬樂還在喋喋不休,后面的話,柳云姝卻沒再細聽,忙拉牛啟民使了個眼色,拽著還在慪氣的田老七就往外走。
石虎和高峰見狀忙也跟了上去,獨留面色鐵青的牛啟民自己擱那兒撓頭。
出了門,田老七來不及多瞅兩眼馬奎家敞開著的門,就被柳云姝連拉帶扯愣急吼吼拽下了樓,直到都走出小區的門,來到沒了樹蔭遮擋的大馬路上,柳云姝這才放慢了腳步。
“怎么了剛剛不還挺急的嘛,怎么這也才沒走多久了就不動彈了”田老七奇怪的瞥了眼柳云姝,見她臉色怪怪的,寬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吧,你哥指定跑去杜老那邊了,有杜老在,你哥就算中毒了也性命無礙。”
“我不是在擔心我哥。”
柳云姝輕輕搖了搖頭,瞅了眼不放心地跟了上來的石虎和高峰。
“李建軍說過我哥當時已經是有所防范了,以他那時的表現來看,他那種反應大概跟吸了毒一樣有輕度的致幻效應,不過我哥畢竟懂點醫理,所以他靠放血和疼痛的刺激來抵抗幻覺還挺有效果的,至少我哥他逃出去遇見紅梅嫂子后,還知道要甩開李建軍那個二流子只帶紅梅嫂子找杜老去,就說明他腦子還是清醒的,說不定藥效不等杜老出手就已經沒了。”
“那你剛剛著急忙慌的想干啥”田老七越聽越迷糊。
“去醫院找柳玉蘭拿回喬樂口中她偷到手的那個吊墜。”柳云姝說著眼睛微米,瞅了瞅空空蕩蕩的大街,不禁頭疼地揉了揉額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