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云姝挑唆的話,差點沒叫本來就心虛的柳寶柱跳腳了,忙朝黑著臉的三個公安同志拱手抱歉。
“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
“我們沒關系,牛局剛剛下達通知,要我們保護好柳玉蘭同志”
公安同志的話都還沒說完,心早飛走了的柳寶柱還以為是馬家打點好了,公安的同志有意維護他家玉蘭,話聽這里急著走人的柳寶柱感激的跟人握了握手。
“那就多謝同志了,我們家玉蘭就擺脫同志照看一下,我去去就來”
柳寶柱說完心急火燎的跑走了。
剛剛被柳寶柱的握手給整楞了的衛林嘴角狠狠一抽,“我話都還沒說,他就已經自己領悟了”
“咳咳,是誤會了好吧”石虎沒好氣的給了他一拳。
衛林和石虎嘿嘿一笑。
柳云姝嘴角彎彎,果然人生如戲全靠演技,她叔防她跟防賊似的,沒成想猝不及防被衛林給套路了。
來到病床前,柳云姝居高臨下的瞅了眼蒙在被子里不住顫抖的柳玉蘭,衛林跟對面的另外一人準備掀被子,卻是被柳云姝一個眼神給制止了。
柳云姝站得筆直卻是一聲不吭。
高峰跟石虎不解地直皺眉頭,心說小嫂子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微微抖動的被子,難不能還想給她盯出朵花來
結果證明,再嬌媚的花兒擱被窩里悶久了也是會蔫兒的,更何況還是八月底的天,人們熱得都恨不能扒層皮了,柳玉蘭居然自己把自己悶進了被窩,誰最難受誰知道。
當然的,最后沉不住氣的絕對不會是心靜自然涼的柳云姝。
一把掀開被子,柳玉蘭滿頭大汗小臉憋得通紅,火氣更是直沖眼底。
“柳云姝,你到底想干嘛”
“我就是好奇,你是怎么知道那些個藥粉藏在姑姑吊墜里的”
柳云姝瞇著眼睛瞬也不瞬的瞅著她。
“哦,對了,你也甭跟我廢話你不知道啥吊墜這茬,你就是否認也白搭,喬樂為了不受牽累,喬樂可都已經當著牛局長的面把什么都招了。”
“不可能,她都是胡說,明明她看見姑姑從項鏈的吊墜里倒了藥粉兌到我們喝的飲料,我才跟她合計都換飲料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柳云姝沒急著跟她辯解,只是單手托著下巴,古怪的打量了她老半天。
柳玉蘭都被她給盯毛了,繃著的小臉似乎沒一根汗毛都忍不住的微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