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司澄隔著一段距離在低頭看手機,聞言僅是抬頭看了一眼,目光從謝昭身上掠過,隨即轉開了眼。
驕小陽不明所以“奇怪,夜哥怎么不理我”
“你找他有事”謝昭挑眉。
“啊,倒沒有,這不是來你們劇組,探你們兩個的班,晚上我們出去吃飯怎么樣我把玄武壺給你,你幫我爸治病,我能作主,真的。”
玄武壺
原來,驕家所持有的四靈之一,是玄武。
“吃飯就不必了,你跟我來。”謝昭只想看看這玄武壺的真假,既然已經知曉了四靈之一的下落,她反倒不著急了。
她帶驕小陽回自己的休息室,路過夜司澄身邊時,謝昭倒是沒有多注意他,不過別人有沒有看她,她還是很清楚的。
這些天,夜司澄刻意和她保持距離,為了他的母親,她倒是無所謂,只是這人又時不時的看她,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干脆直接朝他看了過去,正要開口,就見夜司澄飛快的撇開了眼,皺眉叫住驕小陽“驕陽。”
“啊”驕小陽覺得他們兩個之間怪怪的,一時也弄不明白,就這么拉著行李箱站在那兒懵懵的應聲。
夜司澄的目光放在他的行李箱上,“你去哪”
“呃,我先跟昭哥過去一趟,夜哥你要不要一起來”
“不,”夜司澄拒絕,聲音越發冷淡,“建議你不要給別人找麻煩。”他說完,邁著一雙大長腿走了。
驕小陽愣愣的回頭問謝昭“夜哥他啥意思啊”
“字面意思。”
“難道是怕你麻煩我話說你們兩個怎么了剛剛也沒說話。”
“不熟。”謝昭說了一句,看到某人步伐微僵,隨即走得更快了,她收回眼神,道“夜司澄知道你帶了玄武壺給我。”
她用的是肯定句。
驕小陽一下子睜大了眼睛,他拖著行李箱跟在她身側,苦著張臉“昭哥,我真沒多嘴,這都是夜哥自己猜的。”
謝昭似笑非笑的瞥他一眼,顯然沒信“他說的麻煩,是玄武壺,驕小陽,我不是什么好人,從前別人獻給我的東西,是拿不回去的。”
驕小陽悶頭跟著她,他心里確實沒底,這一趟出來,他偷走了玄武壺,爺爺遲早會發現,到時候打斷他的腿都是輕的,可是他只想讓他爸趕快醒過來。
謝昭將他帶回了自己的休息室,簡藍給他遞給了瓶水,就去了門外,沒有多問。
驕小陽從行李箱中取出一個頗有些古樸味道的木質匣子,他握住盒子頓了頓,再抬眼,鄭重的把它遞到了謝昭面前。
“這就是玄武壺,我們家的傳家寶,以后反正也是傳給我。”他有些自暴自棄的說。
謝昭看了他一眼,沒有接匣子,只是打開了蓋子,里面,是一個黑鐵顏色的精巧物件,只有掌心大小,玲瓏袖珍,和朱雀鏈同樣的大小。
只是朱雀鏈乃是火鳳,而這個玄武壺,是龜蛇合體所鑄刻,蛇身纏于龜身之上,雙頭相對,四目相望,雖名為壺,但其身并無壺蓋,無法注水,更像一個擺件。
謝昭將它取出來,稍施靈力,便探出其內蘊含的水系靈力,綿延似海,無窮無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