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壺是真的,驕小陽倒是沒有拿個假的來騙她。
她施法過后,玄武壺之上水汽氤氳,驕小陽有些目瞪口呆,因為他好像看到這個似鐵非鐵根本灌不進水的東西,好像在吐仙氣
他揉了揉眼睛,又湊近了看,卻又什么都沒有了,還是那個造型詭異的老古董。
驕小陽沒再去研究它,只是期待的問謝昭“昭哥,你收下的話,就幫我爸看病”
“這筆生意,我做,不過我暫時抽不開身,等這部戲殺青后,再隨你去看你父親。”
木僵之癥不是那么簡單,她需要親眼去看過,若對方的靈根已然枯竭,她即便將人救醒,也不能保證他能健康多久。
謝昭說著,把玄武壺放了回去。
驕小陽松了口氣,“只要你答應就好,那玄武壺你收好吧。”
謝昭盯著他看了一瞬,“驕小陽,你有沒有想過,萬一我治不了你父親呢”
驕小陽愣住了,他抬頭呆呆的看著她,好半晌,才勉強笑道“總之是有希望的,我相信你,你那么厲害,你之前給我的續命符就已經救了我爸一命了。”
他不敢想,如果連謝昭都治不了,他爸只能一輩子躺著
“既然你我做的是生意,那便醫治過后再付診金吧。”謝昭突而說道。
驕小陽看看手里的匣子,又看了眼謝昭,他分明是要收集天之四靈,現在竟然愿意等。
這種公平公正的交易,讓他心情怪異,他抱著玄武壺放回了行李箱,這才重新開口說道“我其實,也把你當朋友的。”
謝昭笑了笑,沒接話,看到玄武壺,她更為輕松了。
她早晚會離開,不需要朋友。
不過她未明說,驕小陽又嘀咕道“對了,你跟夜哥拍戲這么久,怎么還是說不熟啊”
“大概是命中相克吧,你可以去找你的夜哥吃飯了。”謝昭揮了揮手。
“那好吧,我最近不打算回家,就留在這兒看你們拍戲吧,等你殺青,就去我家看我爸好不好”他這么跑出來,是壓根不敢回家,謝昭既然走不開,就天天探班吧。
“隨你。”謝昭不管他,玄武壺上她已經施了術法,也不怕他弄丟。
現階段,她也想趕緊殺青這部戲。
驕小陽又拖著行李箱去找他夜哥了,他訂的酒店就是劇組包的酒店,刷的卡還是他自己打游戲當陪玩賺來的,主要不敢讓家里人知道行蹤。
楚云瀟從醫院里回來,整個人都處于崩潰中,醫生檢查不出她的嘴巴有什么問題,只是委婉的建議她不要吞過大的東西,以免造成撕裂傷,那種暗示聽得她臉色發黑。
開的涂抹藥膏也只是普通的愈合傷口的藥。
然而她照鏡子,發現自己的嘴角一直在咧大,就像是街頭小丑,會特意把嘴巴畫到臉頰上。
為什么會這樣
她實在太害怕了,她害怕她的嘴巴會變得越來越像小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