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叢記憶中陸澤和陳燁是朋友,陳燁忽然來這個房間,在方叢來看,是陳燁起了點興趣,想到里面玩玩,以陳燁的身份,他想要做什么,只要他喜歡,他想,都完全沒有問題。
既然兩人是朋友,陳燁想玩,陸澤就算不知道,可是怎么都不該是這種眼神,方叢只感到自己被陸澤給盯上了,甚至自己罪大惡極,好像做了什么極其錯誤的事。
方叢看向陳燁,向陳燁投去一點求救的目光。
不管陸澤那里到底怎么回事,若是因此被陸澤給盯上,以陳燁和陸澤的關系,陸澤要對付他,保不準老板并不會護著他。
陳燁接收到了一點方叢的目光,他只是笑笑,然后和身旁一雙眼睛幾乎凝在他身上的中年男人說話。
對方手就放在陳燁的椅背上,看著像是將陳燁和椅子都給環抱在一起似的。
同桌的其他人,有的人觀察力要敏銳太多,雖然陳燁和方叢這個小明星在一起,但他分明就察覺到一點跡象,那就是方叢和陳燁之間,并不像是朋友關系,上下級更像。
起碼陳燁肯定和方叢不同。
加上以陳燁這個長相,若他真是娛樂圈的人,沒道理現在一點都不出名。
就這個長相,就算是個花瓶,繡花枕頭,也該被公司稍微捧一捧了。
何況這人還和陸澤認識,哪怕想接近陸澤,目標也是陸澤,而不是他們這些人。
陸澤雖然身邊沒人,可對方沖他來,那就算是某種程度打上了他標簽,就算是他不要的人,其他人想要動一動,也該好好掂量一下。
何況青年進來后,陸澤面上沒有絲毫波動,但一種奇怪的本能,讓其中那個戴眼鏡的人,下意識覺得最好還是保持旁觀比較好。
眼鏡男預感敏銳,別的人就沒有他這么觀察力好了。
陳燁一出現,就被陳燁那張臉給迷上了,正好最近玩過的人都質量一般,忽然出現了陳燁這么一個優質的,就仿佛是餓了無數天的野獸一樣,看到陳燁,仿佛已經聞到了陳燁身上的肉香。
有人端了酒杯,就遞到陳燁面前,說既然坐在這里了,那就算是朋友。
朋友的話,陳燁來遲了,先自罰一杯。
陳燁端過酒杯,一道黑沉視線凝過來,不用看也知道是誰的。
陸澤落在腿上的手,已經用力捏緊了。
陳燁懷著孩子,就算不要這個孩子,以他現在懷孕的身體,也根本不能沾酒。
他不信陳燁不知道這點。
其實陳燁會忽然出現,還換了個名字,陸澤就無法確定陳燁到底是想要做什么。
他不是為他而來的,似乎是認識這里其他人。
有別的情敵
陸澤快速掃視了一圈,他并不覺得這里有人夠格做他的情敵。
不過有幾個人,盯著陳燁不加掩飾垂涎的目光,讓陸澤一瞬間,別說和他們合作了,這之后都不可能,更是會讓這些人,徹底從他的視線滾出去。
陳燁拿起了酒杯,旁邊的暴發富,看著穿著氣質,不是暴發富也不可能,就差把老子特別有錢,趕緊跪舔的字刻在腦門上了。
搖晃著杯子里的酒,陳燁低頭,嘴唇靠近杯沿,那邊陸澤看到,一張臉陰沉到快滴出水來,無論陳燁在玩什么,都不該隨便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制止的話涌到了舌尖,沒來及說出來,陳燁那里先有了動作。
“哦,我差點忘了,最近幾天我不能喝酒。”
陳燁說。
“怎么不能喝酒,別是因為酒是我給的,所以你看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