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劉清風的話,牛力很是疑惑,畢竟柴家鹽坊可是柴家的命脈所在,現在沛豐集團與柴家的關系可不融洽,這個時候去柴家鹽坊,難免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劉清風沒有多做解釋,也沒有多給牛力詢問的機會,直接離開了,牛力見狀只好快步跟了上去。
柴家以鹽起家,鹽坊便是他們的命脈所在,所以鹽坊安排了很多家丁,就是為了避免有人來搗亂。
牛力跟在劉清風的身后,很緊張,他就害怕劉清風一會沖動與柴家發生沖突。
劉清風一臉笑意,他來自然不是來搗亂的,因為搗亂這種事在他看來起不到任何作用,簡直就是一種幼稚的行為,這種幼稚的事情,劉清風才不會去做。
柴家鹽坊管事的人叫做柴陽,是柴云飛的大兒子,同時也是柴家鹽坊目前的管事人。
柴眼之前在百味樓的一次宴會上見過劉清風,加上最近柴家與劉清風的關系,他自然不會忘了劉清風的模樣。
所以看見劉清風持著劍和牛力走來的時候,就第一時間召集了所有的家丁,將劉清風兩人攔了下來。
“劉公子,不知今日到訪,所為何事。”柴陽冷冷的盯著劉清風二人,言語中充滿了警惕心。
“柴公子,不必緊張,我這次不是來搗亂的。”柴陽記得他,他自然也記得柴陽,雖然柴陽對自己一臉的防備,但是他并沒有在意。
“那你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來鹽坊自然是來買鹽的,還能干嘛?來玩耍嗎?”劉清風好笑的說道。
“對不起,家父下了命令,柴家的鹽不賣給任何與劉公子有關的人,包括劉公子本人。”
“不知道柴公子,在這鹽坊有多大權力。”
劉清風仿佛沒有聽見柴陽的回答,而是直接換了一個問題詢問道。
“雖然本公子沒有劉公子這番本領,但是在這鹽坊中大大小小事情還是勉強可以做主的。”
“哦,不知道柴公子所指的大大小小的事情是什么樣事情。”
“小則一斤,多則整個鹽坊的食鹽,我都能做主。”
“哦,那如果我要買你們的鹽礦,你也能做主嘍。”劉清風開玩笑似的笑道。
“劉公子,如果你是來挑釁的話,我們柴家也不怕你。”聽見劉清風的話,柴陽的臉色一下就變了,鹽礦是他們柴家最重要的東西,劉清風開口就想買他們的鹽礦,不是挑釁又是什么。
“什么時候買東西也成了挑釁,你柴家也太小氣了一點吧。”
劉清風忍不住嘲諷了兩聲。
“劉公子口牙伶俐,的確非同一般,這鹽礦別說不賣,就算真要賣,恐怕你劉清風沒有個幾萬貫也賣不起吧。”
的確,柴陽所言不假,以劉清風現在的財力的確賣不起一個正常的鹽礦。
“哦,難道石鹽礦也要幾萬貫嗎?”
劉清風冷笑了一聲,在唐朝,煉鹽的技術不成熟,根本無法從石鹽礦中提取出食鹽。
“什么,石鹽礦!你買石鹽礦干嘛?”聞言,柴陽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劉清風。
石鹽礦提煉不出食鹽,而且就算提煉出了食鹽,那也是有毒的,會吃死人的,根本就不會有人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