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沒有半點的悲傷,只是因為木葉流失了一位天才忍者而感到可惜,僅此而已。
于他而言,姐姐是他的姐姐,于木葉而言,姐姐是一名強大的,能為其帶來利益的忍者。
“那個女孩子才十二歲啊”
“是啊,如果真的是暗部所為還好,如果不是的話,恐怕”
“可憐了那個最后的孩子。”
那些村民的話語,那些不帶一絲掩飾的揣測,傳到他的耳中,讓他覺得這些人陌生而又遙遠。
宇智波佐助目不斜視,穿過人群,沒有理會任何一句話,也沒有因此停留,駐足,心情低落。
唯獨有一次,忍校課間閑聊之時,某個被家中父母慣壞的少年口不擇言“宇智波鳶前輩是不是被壞人綁去生孩子了,大人都在這么說。”
宇智波鳶向來是那個大人常常會拿來與自家孩子對比的“別人家的孩子”。
他們時常會和自家孩子說,你們看宇智波鳶前輩,小小年紀,還是個女孩,無父無母,沒有落下學業,這么年輕就晉升成為了上忍
如今,她失蹤了。
一夜之間,音訊全無。
似乎人性生來如此,面對耀眼的高嶺之花,也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一把,急不可耐期盼它跌落塵埃,連普通人都不及的模樣。
“啊怎么會”有女生驚訝的捂住嘴“這種事情,這種事情也太過分了。”
“本來是這樣的,我爸爸說了啊,宇智波的女生能生下有寫輪眼的孩子,而且鳶前輩她長的那么的漂亮,還那么厲害,那肯定能生出更厲害的孩子,在壞人的眼里,就是很好的”他一邊振振有詞的闡明自己的觀點,一邊不住的往宇智波佐助身上瞟。
有些時候,這些身為旁觀者的孩子,像是什么都不明白的孩子,反倒會說出最為惡毒,最為直白,最能徹底揭露人性陰暗面的話語。
宇智波佐助瞬間因為這些話而失去理智,眼瞳的部位熱血上涌,險些就要不管不顧的面對少年使用致命的忍術,但卻有人先他一步,猛地沖上前去。
只聽砰的一聲,這是拳頭砸中臉頰的聲音。
幾乎同時,倆個少年的身影一同落到地上,滾作一團,撞至墻角。
啪嗒一聲,少年的一枚門牙蘸著血飛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接連不斷的悶響,每一拳都揍的拳拳到肉。
“給我道歉向宇智波鳶前輩道歉”
“前輩她前輩她很強她非常強她才不可能像你們所胡說八道的那樣快給我閉嘴給我道歉我不允許你侮辱前輩”
幾乎所有人都同時驚呆了。
沒有人會想到,第一個沖出來,對宇智波鳶的流言如此憤怒的,居然是那個所有人都避之不及的那個妖狐,那個會被所有人故意忽略,所有課程都是墊底吊車尾的漩渦鳴人。
他此時宛如一只發瘋的小豹子,將對方死死摁在地上,一拳兩拳三拳,揍到鼻青臉腫,渾身爆發的駭然的氣勢幾乎驚的所有人都不敢靠近,甚至一時間忘記了上前阻攔。
“夠了,吊車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