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佐助一把上前,攥緊了漩渦鳴人高高揚起的拳頭。
“夠了。”
“你沒有聽到他剛剛怎么說前輩,說你姐姐的嗎,他,他,就這么輕易的原諒他嗎”
漩渦鳴人話音未落,宇智波佐助又照著那個鼻青臉腫的少年,砰的補了更大聲了一拳。
鳴人“”
后者終于撲通一聲仰頭倒地,沒了意識。
“想要醫藥費還是賠償什么的,盡管來宇智波祖宅。”宇智波佐助雙手揣兜,冷冷的丟下一句話“再有誰膽敢背后說我的姐姐什么,我會將他揍到這輩子做不成忍者。”
教室陷入了更長久的沉寂。
漩渦鳴人隨后追了過去“喂佐助等我一下”
宇智波佐助干脆利落的去了教職工辦公室自首,仍然是板著一張冰山面癱臉,雖然嘴上說著是自己把同學揍成了那樣,實際卻沒有半點感到抱歉的意思。
但是隨后趕來的漩渦鳴人卻說是自己揍的人,和佐助沒有半點關系。
講道理,他們好像還是歷史頭一次互相維護,平時要么就互相對罵貧嘴,你刺我一句我回你一句這樣的相處模式。
唯獨唯獨宇智波鳶出任務回來,兩人都在場時,會表現的意外和諧。
“哈你說什么混賬吊車尾你有什么能力能把他摁在地上揍憑你墊底的忍術體術”
“佐助你這混賬”
伊魯卡“”
剛剛還有點這倆孩子在互相維護的錯覺,現在看來發現是自己想太多了。
伊魯卡老師對這倆個孩子都有些無可奈何,加之從其他孩子口中聽到了事情的起因經過,便干脆利落的罰了那兩人掃一個月的教室,自掏腰包當了被揍傷孩子的醫療費。
有醫療忍者,再被揍成豬頭也破相不了幾天。
禍從口出,他總要為自己說過不該說的話負責。
忍校的這場鬧劇,被教室窗邊站在樹梢上的一只烏鴉盡收眼底。
它歪了歪頭,拍拍翅膀,飛過木葉,飛過火影巖,飛過大大小小的忍者村,日夜兼程,最終停在了一處陌生村落郊外的糖水鋪,落到了一位帶著帷帽,穿著紅色祥云黑袍,氣質沉靜,卻在手上拿著一串反差很大的三色丸子的男性肩上。
也不知烏鴉與他交流了些什么,半晌,男人手中的三色丸子摔落在地,猛然起身。
“小鳶。”
他喃喃道。
作者有話要說鼬哥他急了。
他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