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輕咳嗽一聲“并非是想捉就能捉到的,而且誰也不能保證,它們此后會不會繼續出現。”
“主公的這句話是”
宇智波鳶將她這段時間整理的資料展示了一番。
“受害者中,有百分之五十是三十到四十歲的上班族男性,職場壓力大,家庭負擔重。”
“而百分之四十的受害者為女性,而經過調查,無一例外,或許在家庭中飽受家庭暴力,同樣有非常大的精神負擔。”
“至于未成年的孩子,也大多是校園霸凌的受害者。”
“溯靈與咒靈同理,人類的負面情緒愈大,它們就仿佛得到了養分,會以最快的速度誕生。”
“五條悟他們此前和我嘮過咒靈的成因,咒靈可沒這么簡單就出現,畢竟人人都有負面情緒,各種各樣的負面情緒可能會催生詛咒云云”
“但是溯靈不同。”宇智波鳶面色嚴峻“受害者的范圍以橫濱為中心,保持擴散式的趨勢,宛若瘟疫漸漸蔓延向周邊的城市。”
“我便把它稱作污染。”
“人類不可能無悲無喜,而每一個人類都會多多少少擁有一些負面情緒。”
“每一個被污染的人類,都有可能成為孕養溯靈的溫床。”
“那么,現在的我們只從這些溫床上找原因,這是全然錯誤的。”宇智波鳶用紅筆打了個大大的標記“一個溫床被發現了,還有千千萬萬的溫床,并且,沒有任何跡象表面,孕養過咒靈的人,不會再次孕養新的溯靈。”
關于這一點,她最近不僅異常緊張佐助的情況,還叮囑五條悟多關注關注夏油杰。
往壞處考慮的話,“溯靈”會被重新孕養出來,也不無可能。
“我們現在的目的,是找出污染的原因,然后一舉將其解決,以及,尋找徹底洗凈污染的方法。”
加州清光和狐之助聽的心潮澎湃。
主公雖然日常也有不咋靠譜的時候,但是關鍵時刻就會變得格外靠譜,邏輯清晰,仿佛偵探劇的帥氣主角。
鶴丸國永舉起手,眼里閃爍著求知的光芒“那那那,主公,我們應該怎么解決污染呢”
宇智波鳶“哈哈,鶴丸,你這次這個問題提的非常好。”
鶴丸驕傲挺胸。
“因為我也不知道。”宇智波鳶回答。
鶴丸“嗷。”
不是宇智波鳶有意說喪氣話,她確實在闡述事實。
發現“溯靈”并且將其解決很簡單,想要解決“溯靈”的誕生卻相當困難。
這段時間以來,她真的是強行摘掉了咸魚人設,為了防止一家三口的悲劇持續發生,她晝出夜出,夜以繼日,整天和自家刀劍在這座城市巡視,愣是沒有捉出來半點時間溯行軍的尾巴。
宇智波鳶甚至踩在橫濱中算很高的建筑物上,舉著中指朝天放聲大喊“你嗶嗶的時間溯行軍,有種出來單挑啊,你過來啊,嗶嗶的只敢藏下水道縮頭縮腦算什么玩意”
一串可以打上消音的國粹,把大家都給驚呆了。
刀劍男士一左一右的拉著她勸,主公,算了算了,動怒不好,不要傷身。
順便一提,宇智波鳶踩的是港口afia大樓。
森首領的辦公室,這會就在她腳下。
就連森鷗外都聽得見她的指天怒罵,森首領把她請下來,給她泡了杯紅茶,意在請她休息休息。
完了宇智波鳶將紅茶一飲而盡潤潤嗓子,繼續對溯行軍使用激將法。
森首領“”
森鷗外似乎有所察覺,這次的溯靈活動中,宇智波鳶扮演的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
來源于異世界的少女,她的身上,說不定是有未知的敵人尋求的什么東西。
森鷗外禮貌的表達了這個意見,關于宇智波鳶關于“污染”,“溫床”的一系列推論,他同樣覺得大差不差,帶著贊許的態度給予了認可。
憤怒的宇智波鳶一巴掌錘在桌上“它們求什么大概是在從我手中求它們親馬的骨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