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的碎片蜂擁而至的浮現于腦海,她覺得自己的頭疼的都幾乎快要裂開,真相仿佛要被觸碰到,又有什么禁錮住了她的想法,讓她看得見摸不著。
幾乎已經失去行動力的宇智波鳶,像面條一樣軟趴趴的靠著宇智波斑,就算自己的臉頰正貼著祖宗的胸口,這會兒還沒擱著冷冰冰的戰甲,內心卻生不出一星半點的其他念頭了,連覺得尷尬或不好意思的情緒都沒有一點兩點。
一方面,是她現在的頭真的已經疼到快要裂開了。
另一方面,就在剛剛,她仿佛捕捉到了記憶中,從未見過的一些畫面。
其中一個畫面是她坐在河岸上,看倆個少年打水漂。
一個炸毛刺猬頭,一個西瓜頭。
西瓜頭的一時半會是認不出來,但她一眼就看出來了,刺猬頭是年少時的宇智波斑。
“我到底”宇智波鳶的眼神此刻和死了沒什么區別,她一邊頭痛欲裂,一邊艱難的思考著,最后終于得出了一個結論“那些不是平行世界,是我眼睛的能力,我真的經歷過那些”
萬花筒的能力,究竟是由什么決定呢
其實并非是看一個人到底擅長什么,而是由內心深處的意愿來決定的。
寫輪眼被稱作“心靈寫照之瞳”。
宇智波止水最早就發現了一族與村子不可調和的矛盾,因此他覺醒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別天神”,能夠徹底改變人們心中本有的想法,他想運用自己的眼睛阻止矛盾的激化,可惜被團藏用陰招奪取眼睛,不得不自盡。
宇智波帶土親眼目睹了摯友殺死戀慕的少女琳,因此他想要逃離這個殘酷的世界,想要創造出一個全新的,有琳存在的世界,甚至可能內心深處后悔著在當時自己為何擁有能夠阻止悲劇的發生的力量,因此覺醒出了能夠扭曲空間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神威。
宇智波鼬想要讓自己的火遁和幻術更加登峰造極,于是火遁的極致為天照,能燃盡一切目所能及之物的黑色火焰,幻術的極致為月讀,甚至能夠在幻境其中創造出一個人的一生。
那么,宇智波鳶的萬花筒寫輪眼,于情于理都不可能僅僅是兄長的低配而已。
宇智波鳶甚至情不自禁的回想起了伊邪那岐。
那是宇智波一族此前在戰爭中運用的禁術,能夠記錄戰局,以及逆轉時間,一旦伊邪那岐發動,甚至施術者的死亡都能回歸到記錄之前的情況,宇智波一族依靠著伊邪那岐,贏下無數場戰役,而后來的團藏老陰比也是靠著發動伊邪那岐,害死了宇智波止水。
其代價是,施術者的一只眼睛。
“我的眼睛。”宇智波鳶喃喃的問道“是高配版的伊邪那岐嗎”
宇智波斑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不過就算他這會兒能給個回答,宇智波鳶也根本聽不到了,因為她終于支撐不來,失去了意識。
宇智波斑抱著懷中失去意識的少女,和遲一步趕到現場的宇智波鼬面面相覷。
站在宇智波斑的角度,他變相救下了姐弟倆的命,也不屑多做解釋什么,只是冷冷的對面前的小輩來了句命令式的“讓開”。
而站在宇智波鼬的角度。
就是弟弟被擊倒在地,生死未卜,妹妹在這個前輩的懷中,眼睛閉著一動不動。
日常處變不驚的兄長,此刻的眼睛瞬間切換成了萬花筒寫輪眼。
“哦”宇智波斑饒有興致的扯起嘴角“你也想起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