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時間溯行軍長的不大禮貌。
雖然不至于像往常遇到的那些是個骨頭架子又或者看不出來人型,但是這位大哥臉色青灰,一副喪尸片的喪尸模樣,手腳宛若被綁著待宰的豬一樣擰在一起,一邊掙扎著,一邊就在地上非常有彈性的蹦來蹦去,像一顆皮球。
宇智波鳶先是把祖宗感謝了半天,然后望著皮球溯行軍的表情稍顯遲疑。
嗯,這玩意它,看起來也不像是有智商的啊
宇智波鳶順手抽出一把苦無,尖尖對著它懟了兩下“你好,你聽得懂我在說什么嗎”
時間溯行軍“a”
宇智波鳶“”
宇智波鳶覺得這個溯行軍說不定得用其他語言交流,于是抓耳撓腮的開始思考最近的學習成果之一“那個,youseakengish”
溯行軍“吼”
嗓門好大,吵的她腦殼子疼。
她本來是想回過頭問問斑爺這玩意到底能不能交流的,但是轉念一想,她苦惱了這樣久的溯行軍的蹤影都被祖宗旋到了,就差把飯喂到她嘴里求著她吃了。
嗷,靠人不如靠自己,待她再試試看。
于是宇智波鳶一腳蹬在時間溯行軍的身上防止它繼續掙扎,苦無懟著它的脖頸作為威嚇“給我老實點,不老實你看我扎不扎你就完事了嗷,扎你沒用我還能放火燒你。”
溯行軍“\”
雖然不知道它到底在叭叭什么,但是這家伙的表現明顯就比剛剛慫了許多,氣勢也萎了,沒敢繼續和她對吼了,這說明她的威嚇確實挺有用的。
豁,能聽懂她的話,講出來的話卻不像人話嗎
“喂,你有同伙嗎你們的目的是什么”宇智波鳶又戳它,但是想想溯行軍用這種非人類的語言大概也不可能會和她交流成功,一時間有點抓瞎。
她終于以半求助的目光投向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雙手環胸,看她的目光有點像在看傻子。
宇智波鳶岔開話題“那個,您到底是在哪里抓到它的啊我們之前掘地三尺都沒找到,斑先生您實在是太厲害了您不愧是在忍界赫赫有名的忍者之前歷史書上給我們掰扯木葉史說宇智波斑是個邪惡的宇智波我一看編書人是千手扉間我就明白這絕對是在污蔑您”
宇智波斑打斷了她的喋喋不休“很簡單。”
“特級咒靈成長起來之前,詛咒凝聚成咒胎,甚至制造出生得領域。”
“除去時空斷層外,那些陰溝里的老鼠藏匿在生得領域里。”
“大多數都是沒有智商的空殼和傀儡,我帶回了最有用的一只。”
宇智波鳶不明覺厲。
然后她愣了半天也沒能咀嚼消化成功王先生的信息,但是她還是很想吐槽“王先生,為什么您對咒靈知道的比我還詳細”
宇智波斑反問她“很難嗎”
宇智波鳶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學渣捧著沒及格的考卷,問學霸同學,你這滿分是怎么考的,學霸反問她,很難嗎。
嗚嗚。
為了防止自己幼小的心靈繼續受到沉重的打擊,宇智波鳶望著足下的溯行軍,用苦無和它比劃比劃了一會。
宇智波斑看不下去,指點道“開眼,月讀,入侵精神世界。”
宇智波鳶打著哈哈“其實我剛才是有這樣想過,但是我很害怕這是溯行軍的陰謀什么的,然后它反入侵我的身體了這可怎么辦。”
宇智波斑瞥了她一眼。
就在宇智波鳶以為王先生要放話說,沒關系出事有我宇智波斑兜底,你就可勁造,就算被侵占腦子我也會給你掰回來時
只聽王文王先生冷笑一聲“如果就連處于施術者狀態的你,在月讀時都能被這沒用的東西反入侵精神占據身體,那就讓它占據吧,這身體你留著也沒用。”
宇智波鳶狠狠的受到打擊了。
這句話可以翻譯一下,你要是連這個溯行軍都搞不定那么廢柴還不如死了算了。
“師父,您說話太過分了,一日為師,終身為父,血脈親情濃于水啊師父”
宇智波斑不是很想要這種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