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讓長溪說話,”湮燼之唇舌如火,恰到好處,引人戰栗。他已經十分熟悉這幅身體每一處,他能讓人徹底沉淪。
他抬起眼,濕潤的紅,含著無盡的恨與痛,“最好是求我,停下還是繼續”
紗幔垂落,一室寂靜。
褚長溪靠在床側,一根手指都沒力氣動。
這是做的最瘋的一次。
湮燼之動作溫柔細致的為褚長溪整理衣衫,松松散散的領口和衣帶,汗濕的鬢發,一身痕跡。
他癲狂又癡迷地撫過頸上那些紅痕,“給他們看看吧。”
褚長溪聲音虛弱,“看什么”
“看看長溪是屬于誰的。”
咬牙切齒的聲音,摻雜著某種瀕臨爆發的瘋狂。
這一次結束,罕見沒能消氣,反而更甚。
系統瘋了瘋了。
褚長溪,“你不怕我離開了。”
湮燼之手指往下,給他系衣帶,穿上外衫,低吼道,“只要你敢”
“只要他們有這個能力”
褚長溪艱難地動了動手指,漆黑鎖鏈從腕上顯現,密密麻麻,鎖了足有上千道。
“除了你還有別人可以解開嗎”
湮燼之暢快冷笑,“我的伴生法器,除了我,這世上無人能解。”
“那你還怕什么”遲遲不走。
湮燼之手指攥緊,松開,反復多次。
褚長溪想撐起身體,卻失力倒向湮燼之懷中。
湮燼之手有些抖,動作不自覺溫柔,他撫他長發,撫平他衣擺。身體不受控制,他憐惜,心疼。他將他抱起,往門外走。嘴硬,“我怕什么”
“你我交易,你也曾說你不會騙我。”
話鋒一轉,又狠聲道,“你就算騙我,又能如何”
“你可以還是那些廢物”
褚長溪,“”
魔尊一去不返,也無人敢有何舉動。
宴廳桌案傾倒,杯盤狼藉,高臺長階血染成河。石崎領著人擋在魔宮寢殿入口處,但偽裝赴宴的仙門來者并沒有打算硬闖。
蓮鏡給聞羽和容澤治傷,游青青立在一旁,眼神卻看向關朔,一刻不移。
“你能不能別看我了”關朔扶額,“我什么也不會做。”
游青青神色不動,也不移開視線。
明擺著兩字,不信。
關朔被氣到,又無可奈何,從懷中拿出一截看似普通的桃花枝,看的專注。
游青青看出那是什么,皺皺眉,終于轉過臉。
片刻后,又忽然抬頭看向遠處黑暗。
風急呼嘯,滾滾翻動的黑霧。震山攝海,鬼魅般漫過整個大殿。
石崎拱手退下,高臺上黑霧消散,黑袍獵獵,魔尊懷中抱著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