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沒給對方說話的機會,樓笙主動按斷通訊。
他怕再晚一秒,他都會失態。
影像消失以后,樓笙在原地站了很久,他渾身都是僵冷的,心臟像平白生出許多絲線勒緊著疼。
他臉色冒虛汗的白,緊握的拳頭不斷有血往下滴落,他垂下的頭顱,像是折斷了脊骨。
系統收了光屏,著急的問,那詹言說的是真的
“”褚長溪表情有點微妙,突然反問,“我和他結婚八年是吧”
系統,所以呢
“沒什么,突然有了老婆。”
那主角呢你可還跟他有了孩子。
“所以,倆老婆”
系統,倆老婆,你死我活的關系,可真刺激
褚長溪笑了笑,往人多的方向走,路過的士兵看見他已經會腳跟一并敬軍禮了,時間不多,主角應該很快就會恢復理智尋過來。
“食堂在哪”褚長溪攔住一個士兵,單手插兜,命令似的語氣,“我要吃巧克力蛋糕。”
“什么”
士兵沒聽說這種東西。
“巧克力蛋糕,你不知道嗎”褚長溪一身綠色雙排扣長款西裝,微卷的金發,藍色的眼睛,像漫畫書中走出的小王子。
“不,不知道。”士兵遮著眼睛結巴。
“我不管,不知道我也要吃”
“這”
士兵正犯難,身后人群中突然有人主動站出來,擋在那士兵前面,說道,“小少爺,講講道理,我們都不知道是什么怎么給你準備我帶你去找將軍吧”
眼前的雌蟲,面貌普通,一張大眾臉,但眼睛定定的看著他,沒有遮擋視線。
找到了。
“走吧。”褚長溪哼了一聲,面上不情不愿跟著他去找將軍。
路過沒人的地方,兩人不經意擦肩,褚長溪手心里就被塞了一個東西,他放進口袋。
走到熟悉的路段,褚長溪不耐煩對身邊士兵說,“不走了,好累,前面就是我房間,我不找樓笙了,你回去吧,不要再跟著我了”
士兵,“好的。”
進了房間,褚長溪讓系統暫時屏蔽了監控,拿出手里的東西,一張卷好的紙條,他展開,上面只有一句話。
明天十點,第二十八號艙門。
“第二十八號艙門”褚長溪細想回來的路,“戰機出艙軌道”
看來詹言打算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