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武裝偵探社全員都在悠哉悠哉的摸魚,除了江戶川亂步,只有他在外面破案。
神谷鳴一站在武裝偵探社的門口,內心感慨原來真的隨便一打聽就能找到這里來了。
武裝偵探社啊就是橫濱熱心市民的形象吧。
“打擾了。”
偵探社的人聽說他是來委托他們找人的,很熱情的把他帶到了樓下的咖啡廳。
“你是從別的地方來的吧,怎么會想到武裝偵探社”谷崎直美端上了一杯咖啡。
在神谷鳴一說了自己那天的事之后,偵探社眾人齊齊發出驚嘆的聲音。
“怎么了嗎”被一群人盯著看,總讓人懷疑是不是自己哪里不太對。
“請不要在意,”國木田獨步按下了探過頭去的太宰治,“只是亂步先生很少會對別人這樣說。”
不如說面對不認識的人的時候,亂步先生向來都是直接無視的,會主動搭話實在不符合他的性格。
“你要找的人是什么樣的”太宰治好奇的問。
想到那個超級難找的義兄,神谷鳴一都覺得對方是不是去當忍者了,竟然一點痕跡都沒留下。
“這幾天我自己也在橫濱找過了,之前幫助我的那個是對橫濱很熟悉的本地人,還是一點消息都沒有。”神谷鳴一先告訴了他們這件事難度不低,以防聊了很久,卻發現做不到,徒然浪費雙方的時間。
“說說看。”
自己義兄的信息其實一句話就能概括了。
“是個二十六歲左右酒紅色頭發的男人,他姓織田。”
不知道為什么,在他說完之后,整個空間一靜。
國木田獨步先是皺起了眉“線索太少了。”
其他人大多數也是這么想的,雖然單獨看特征很顯,但是放眼整個城市,一個一個看過來,也是很大的工程量了。
正想追問,卻聽到身邊的太宰治輕了許多的聲音“你為什么要找這個人”
神谷鳴一想著盡可能的更多的情報,偵探嘛,總是能在正常人看起來很平常的事物中捕捉到關鍵的信息點。
“其實他是我的義兄。我是織田家收養的孩子。”
以這句話為開場白,他盡可能精簡的把自己的情況說了出來。盡管如此,故事太復雜,還是說上了好大一段話,而且面對這么多的偵探,他也是提起了十萬分的精神
要是在找到義兄之前,先看穿了他這些都是偽造的信息,可就鬧大笑話了。
還是他主動找上偵探社自爆的
“我的父母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因為兩邊都沒有親戚的關系,所以雖然留下了一筆足以供我到大學的遺產,卻還是需要法律意義上的監護人。那個時候,政府就幫我找了很多人,最后同意的就只有織田家。”
“不過也只是掛個名字啦,我還是自己住在東京,在此之前,只在過年的時候才會到織田家拜訪,一起過新年。”
神谷鳴一努力的控制自己的表情適當的流露出感傷,失敗了,只好垂著頭,不讓別人看見自己沒有表情的臉。
“其實之前我一直都不知道織田家還有個兒子,因為養父母既沒提起過,每一年我過去的時候也從來沒有遇到過我的義兄。是這次去拜訪的時候,才發現,我的養父母早在八年前就去世了,是他們的鄰居告訴我,養父母還有一個兒子在橫濱,所以我才會找來的,”神谷鳴一勉強的勾了勾唇角,“本來是來送伴手禮的,畢竟快要新年了。”
偵探社的人聽了他的事同情的看著他,“節哀。”
國木田獨步扶了下眼鏡,敏銳的發現了這之中的問題“不好意思,我可以問一下,你之前說自己每年都會去拜訪,那么,他們去世了這么多年,你一直都沒有發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