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名頭足以讓絕大多數人禮敬三分,我們又是十人一起行動,便沒有考慮到太多的忌諱,直奔此地而來。”
“沒想到,這一進來,我們就再沒有出去。”堡主輕輕嘆了口氣,繼續道“那弗爾薩實力遠高于我們,已經是玄極下境的大修行者,我們十人之中最強的也不過是天變中境,還有許多為地轉境的師弟,哪里是她的對手,我們只能選擇臣服,從此過著豬狗一般的日子。”
“可我們都是大宗子弟,哪里能就此絕望,我們一直在尋找反抗的機會。而想要反抗,總要先去了解那堡主的功法,才能知己知彼,所以我們需要有一個人去研究血咒術。”
堡主無奈地苦笑一聲,道“而他們以我是大師兄為由,一致表示要我去學習血咒術。我只好以身試法,開始鉆研血咒術。直到有一天我突然察覺到,這堡主的修行陷入了一個瓶頸,停在玄極中境的門口,屢次突破都沒有成功。”
“時間又過了一個月,我已經參悟了血咒術,也變成了一個人人唾棄的邪血術士。但我也清楚了血咒術修行的一些關鍵點,隨之我想到了一個能夠除掉堡主的辦法。”
“我曾研讀過幾本陣法類的書籍,我向堡主提出要幫她布置一個能夠加速念力凝結、并且穩固心神的法陣,那樣可以極大提高她破境的成功率。”
“一開始她并不信任我,但因為屢次突破都沒有成功,她便開始試著接受。幾天之后,她發現我布置的陣法的確有效,但總覺得強度不夠,便問我能夠布置出更強的陣法。”
“這都在我的計劃之中,我便告訴她,以我的功力,布置出更強的陣法也可以,但持續的時間很短,而且對我消耗很大,一月之內不能施展第二次。急于突破的她果然中計,要我立刻布下陣法助她破境。”
“所以,我以自己的精血布下了一個大陣,而她坐在法陣中央開始突破。”
“就在最為關鍵的時刻,我突然變陣,逆轉了陣法,使得那堡主的心神受到了極大的干擾”
“她正在突破的關口,遭此突變,頓時念力反噬,鮮血倒轉,她的突破大業的不但功虧一簣,還使她身受重傷。”
堡主緩緩吐出一口氣,凝重道“之后,我便以血咒之術,殺了她結束了這女魔頭的統治。”
“為了宣泄部落中人的怨氣,我的幾位師弟將這女魔頭剝皮抽筋,將她的頭顱做成酒樽,將她的筋骨制成豎琴,使其死無全尸。”
“我也曾以為,在那之后我們會變成拯救部落的英雄,而我們也可以重獲自由。”
“但是,我沒有想到,我的師兄弟們竟卻貪心作祟,不愿就這么回去,他們勸說我繼續留在這城堡,奴役這七百多人,從而享受君王的待遇。”
“曾經弗爾薩對我們的壓迫,沒有讓他們學會體諒底層受害者的悲哀,反而讓他們向往奴役他人的絕對權力。他們繼續封鎖著城堡,放肆地壓迫部落眾
人,將他們當作下等人使喚,甚至奸y部落中的女子。”
“而我,則別無選擇的繼續修行著血咒術。他們也想讓我成為能夠獨霸南疆的絕世高手,這樣一來,他們能夠奴役的就不僅僅是這部落的七八百人,而是更多的人了。”
“你要知道,即使我不愿這么做,可以我邪血術士的身份也必然無法回到正常的生活,甚至還會連累宗門和親屬。不如就一路走下去,走到巔峰,無人敢不從。”
堡主自嘲地笑了一聲“所以,我便走上一條無法回頭的絕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