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她忽然慢慢將自己的脖頸朝楚軟的刀口湊去。
這舉動嚇得楚軟猛然將小刀往后撤。
不知是不是被她那極高的感染率數字給嚇得。
蘇明繡沒說這疾病極低的發病率,兀自低笑一聲,“軟軟,這么喜歡背法律條文,那我們來做一道題,在我對你沒有產生侵害念頭、沒有做出侵害行為的情況下,因你的過度防衛不幸受傷導致死亡,結果是什么”
“”
楚軟并非法學生,她說不出來。
見她那把小刀這會兒恨不能同自己隔半米遠,蘇明繡好整以暇地從被窩里抽出手,交疊枕在腦后,掀起眼簾去看不知何時從懷里坐起來的小朋友。
對視許久,楚軟囁嚅嘴唇,慢慢磨出一句“你別碰我,我就不動你。”
“呵。”
她的笑聲在這房間里輕輕響起。
明明一句話也沒說,卻讓楚軟有種自己特別幼稚的感覺。
“所以,你的小刀只是拿出來嚇唬我”蘇明繡慢條斯理地問。
在oga再憋不出一個字的沉默里,她像是突然生出傳道授業解惑念頭的好老師,循循拋出下一個疑問,“你知道,當一個oga在明顯處于力量劣勢的情況下,貿然掏出兇器威脅aha的后果是什么嗎”
后面的字被蘇明繡緩緩拖長,因她極富情感的好聽嗓音,成功讓主臥里唯一的那個聽眾因此將呼吸都放緩。
下一瞬
一直以放松姿態躺在床上的人倏然如獵豹般行動,在楚軟根本沒反應過來時,猝不及防奪走她手中的小刀拋開,再抓住她的雙手手腕一壓一扭
直到臉頰被壓進柔軟的被窩里,被別在腰后的手腕上才傳來痛覺,楚軟后知后覺地想掙扎,卻因對方壓在她后背上的重量而絲毫動彈不得。
甚至她越想動,手腕上的疼痛就越甚。
此時此刻,一道淺笑的聲音姍姍在她的身后響起,“這題的答案我給你現身說法。”
oga穿在身上、始終不曾換下的衛衣因這番掙扎,從腰間位置自然往后背上滑,露出一截又細又軟的腰身,像是羊脂白玉,甚至散發著肌膚獨有的微光。
蘇明繡在心中吹了聲口哨,用空閑的那只手輕輕撫上這塊白玉。
“”
楚軟正要不管不顧地掙動,就聽身后的人道,“受到這樣不自量力的挑釁,aha們會毫不猶豫地將這只膽敢冒犯的小貓咪按在掌中,為所欲為,讓她明白,激怒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覆在楚軟腰身上的那只手掌開始往上移動,沒入那寬松的衛衣里,沿著脊椎,如緩緩游移的蛇,最終停在楚軟的后頸附近。
約莫是對方停在了自己的命門附近,掙扎無果、逃跑無門的身軀開始顫抖。
蘇明繡的指尖如今毫無阻礙地落在她的抑制頸圈上,“送上門、主動招惹的獵物,就算最后被咬住脖頸,留下標記,也不能怪別人,對不對”
聽出她話里隱藏含義的楚軟驀地從被窩里轉過面龐,竭力道“不”
被束在身后的雙手用盡了力氣,也無法擺脫桎梏,小姑娘仿佛現在才體會到毫無反抗之力的恐懼,聲音里不自覺帶上了哭腔“別不要標記我錯了”
“知錯了”
蘇明繡的話接得很快。
這讓楚軟找到了生的希望,本來只是情急之下胡亂出口的求饒,現在成了她唯一要抓住的救命稻草,她恨不能讓蘇明繡看清楚自己點頭的頻率。
小雞啄米的動作將aha逗笑,但如繩索般困住小朋友的手掌力道分毫沒松,“知道錯了,說明你會心甘情愿接受懲罰,對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