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軟又僵硬了。
等了幾秒鐘,沒等到她回答的人嘆了一口氣,“看來你更想選前一個”
“我會我愿意隨你罰”
后頸豎起的汗毛迫使楚軟不得不接受那個未知的懲罰。
于是等她終于重獲自由,揉著自己作痛的手腕時,就見那個可惡的aha將床頭燈打開,目光在床邊桌上掃過,似是不太滿意地,伸手將遺落在那上面的發梳拿了起來。
“伸手。”
“不許躲,也不許擋,嗯”
楚軟“”
“楚軟。”
公共教室里,教授耐心地提高了聲音,眼鏡下的視線難得抬起,朝著教室里的同學們掃過,“楚軟沒來嗎那麻煩認識她的同學轉告一聲,她的平時分”
“到”
從回憶中清醒過來的楚軟在朋友的提醒下,趕緊應答。
好不容易讓教授相信她是本人而非代答之后,她心有余悸地坐下,不自覺用指尖掐了掐掌心,等意識到那股痛還沒徹底消散,又匆匆松開手心。
身邊坐著的朋友還在鍥而不舍地追問“軟軟”
她心神不寧、思緒混亂地搖頭,“別提了,我暫時不想再說那個人的事情。”
“好吧那等這節課下了,咱們出去逛街散散心呀。”
楚軟心不在焉地應。
此時此刻,被她惦記過的人,正在醫院的辦公桌后查看自己硬盤里的文件記錄。
心理咨詢的辦公室布置得格外放松,不僅有茶臺、香氛,還有休閑區域的懶人沙發,比起辦公室,這里更有種居家的氛圍,清新的顏色搭配,讓人進來就不自覺地放松。
但這間辦公室的主人,卻一點沒被這輕松氛圍調劑。
她緊蹙著眉頭,看著自己加密過的硬盤內容里跳出來的一個個項目內容,是只需要大致掃過都會讓人覺得離譜的程度
“探討腺體摘除后的oga再次被標記的可能性”、“試論oga被負面情緒的aha標記后產生愛意的可能性”
如此種種。
不管什么內容,都是正常人掃過一眼就想撥打熱心市民舉報熱線的地步。
蘇明繡匆匆看了一眼,就開始放空思緒,思考怎么樣將這個硬盤銷毀能夠不讓人發現的方式。
“咚咚。”
有人很輕地敲了敲門。
她還在為系統這個不做人的終極任務一籌莫展,漫不經心地道了一聲“進”,便有個粉色衣服的小護士探來腦袋,眨巴著眼睛看她,聲音格外輕柔地提醒“蘇醫生,神經外科那邊有個特殊病例,齊主任讓我們請您過去開個綜合會議。”
蘇明繡本能地從座位上起來,白大褂下,暗紅色的領帶搭配正裝,襯托出她格外性感的身材,隨著她走近的動作,幾乎將beta小護士看得面紅耳赤。
嗚嗚嗚蘇醫生好美好御,bata看了也要說可以
黑色的手套在她面前展開“有相關病例資料嗎我提前看看。”
小護士光顧著臉紅,半晌才反應過來她說了什么,趕忙將面前那份影像科傳過來的片子遞給她。
三個半小時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