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說的是鏗鏘有力的,可是說出來后連她自己都不相信,封御景會喜歡上她對她好,天都要下紅雨了。
半晌,才聽到沐謹風回答了那么一聲淡淡的。
“好吧”他說,漆黑的眸子緊緊地落在蘇薔的身上。
“你既然已經下了決定,我也不好多說些什么,只是以后若是去了譽王府我就不能像以往一樣總是護著你了,你其實還是聰明的,記得好好的護著自己,有時候吃悶虧就吃一點兒,那張嘴別逮著什么都說了。”他叮囑著。、
蘇薔點了點頭,嘿嘿笑了兩聲,發現沐謹風眉頭微微的皺了皺,想來應該是扯到了傷口,那沐澤平家法的厲害,她是領教過了的。
“也不知道那個家法是怎么傳下來的,落在身上可疼的要死,三哥你還是回去好好躺著吧雖然說一個大男人,受點兒傷不要緊,可是我還等著你傷好帶我出去閑逛呢秦慕遠那里還耽擱著,也不知道那錢家小娘子的病好些了沒有。”
“早就好了,只不過你的愿望怕是要落空了。”
“此話何意”
“那錢家老爺在朝廷里給錢家姑娘攀上了一門好親事,是禮部的文書,官職雖然不高,可是卻是個好脾氣的。”
“怕是你那點兒小心思已經沒可能了。”那沒可能三個字,沐謹風刻意的拉長了語調。
吊高了小半個拍子讓蘇薔認真的聽清楚。
“這么快”果然,蘇薔吊高了嗓子,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
“聽說是因為身子弱,錢家老爺著急為女兒找個好歸宿,倒是想過定遠將軍府,不過,后來覺得門楣太高攀扯不上,湊巧曾經那禮部的文書曾經上京赴考時受過錢家的恩惠,對那錢小姐也是心生愛慕,就這么水到渠成了。”沐謹風解釋著。
蘇薔不由得垮下肩“太可惜了。”明明這么好的一個人,難道真的是天注定,秦慕遠那里她插不進去。
“我就納了悶兒了,你怎么對秦慕遠的事情這么傷心,如果真的想要為他娶一房媳婦兒你上啊那小子看起來就是個心疼人的,比封御景好太多了。”
“上不了,陛下那里已經賜婚了。”蘇薔無力的回答了聲。
沐謹風嘖了嘖嘴。
“反正陛下已經賜婚了,到時候只要若流月嫁進丞相府就好了。”她喃喃的道著。
沐謹風雖有疑惑,也沒有去細問,因為也并不是很在意。
“你啊就別多想了,秦慕遠那么一表人才的你還害怕他娶不到媳婦兒不成,他成親是早晚的事兒,用不著我們干著急。”沐謹風強調著。
“且身家清白,權貴門第的掌上明珠想要嫁給他的多了去了,只要他定遠侯府的小將軍一句話,怕是提親的人門口都要踏平了。”
蘇薔哪能不知道秦慕遠一表人才想要嫁給他的人比比皆是,可偏生那個想要嫁給他的人都能將他將軍府的門檻踏平了,可偏生那個秦慕遠對誰都沒有興趣,他就喜歡若流月。
沒有理由,主要是原著里也沒有說出秦慕遠為什么偏偏喜歡若流月,就是喜歡,而且是那種盲目到可以賠上自己的命的死心眼兒的那種喜歡。
“這其中有些事情你不明白,我也說不清楚,秦慕遠吧并不是誰都想娶的,那個人就是個死心眼兒,他和他父親畢竟曾經救過我,如果不是秦家我早就死了,知恩圖報,我總是欠著秦家這個恩情的,不知道該怎么還;三哥,你要是沒事兒的時候經常邀一邀他出門喝喝酒,聽聽曲兒什么的,別讓他落單了。”
“聽你這話里的意思,是介紹女子不成,想要把你三哥我賣出去啊”沐謹風半開玩笑的睨著她,說著。
“”蘇薔有那么一絲無語,有時候她會想著,眼前的沐謹風是不是有著雙重人格。
因為有時候這個人正經起來的時候,比誰都正經,可是有時候這個人放飛自我起來就活脫脫的像是變了一個人。
蘇薔猶記得第一次見到沐謹風的時候,他就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對什么事情好像都漫不關己。
可是相處下來,有時候卻覺得他對人很真誠,在認真做一件事情的時候,看起來卻也是個沉穩內斂的人,身上的那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恍若一瞬間就不見了一樣。
可三分鐘正經的熱度過后,立馬又換上了一副不正經;恍若可以隨意切換人格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