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秦慕遠看不上你;論瀟灑,你及不上他,輪美貌你也沒有;或許做個交心的朋友他會跟你交好,如果是做情侶,他就是為了封御景斷袖,為了澍王斷袖,也不會為你斷袖;因為你長得沒有他們好看。”兄妹兩人斗起嘴來,倒是沒有最損,只有更損,一個兩個說的都不像是人話。
“找打是不是。”說著,沐謹風正要揚手,眉頭再一次的緊皺起來,是牽扯到了傷口了。
總歸他身上的傷是因為想要幫自己解困才受的,蘇薔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了,不和你斗嘴胡謅了。”她說,認真的囑咐道。
“父親的氣還沒有消呢,你還是早點兒的回去休息吧我沒事兒的。”
沐謹風認真的看了她半晌,到最后才緩緩的道了一聲好,站起了身來。
“有時候,強顏歡笑比愁眉不展更難。”她說著這么一句別有深長的話,這才轉身離開。
一直到沐謹風消失在門口的時候,蘇薔才嘆了口氣,無力的趴在桌上。
“怎么他戳中了你心中的痛了”系統說。
“只是餓了。”哪里能料到蘇薔就這么懶洋洋的說了這么一句話。
一瞬間周遭的氣憤好像都有些中二,系統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來你的心里承受能力還是有這么好的。”
“遭遇到這么些糟心事,沒有好的心理承受能力哪里能承受得住呢”蘇薔喃喃的道著,站起身來。
“我還是去廚房找點兒東西吃吧”她都快餓得前胸貼后背了。
御史臺
御史大人就這么盯著自家的女兒,半晌才長嘆口氣,捻了捻胡須。
“你這究竟是個什么意思,從昨天接到圣旨后就一直這樣,雖然說讓你和其它女子共事一夫,以你的性子肯定是不會答應的,但是畢竟陛下都下了旨了,難不成還想要抗旨不尊不成。”
“爹,那封御景我摸不著他的脾氣,不想嫁;而且我和他也沒有什么感情。”若流月冷淡的回答著,并不想應了這樁婚事。
就想著那天在大街上自己被那些別有目的的人圍毆的時候,除了那定遠將軍府的小將軍以命相護,就連那丞相府的三公子都知道幫忙,可是他封御景不緊不慢的出現,卻是對自己沒有一絲的憐惜,甚至當著她的面抱著定遠將軍府的小將軍,都沒有想著要幫她解圍。
那樣的男人嫁過去干嘛嫁過去瞪著獨守空閨當深閨怨婦。
“他親自求陛下賜婚的對象不是我,是那個丞相府的七小姐;爹,外界的傳言你也總應該聽過那么一兩句的吧那譽王殿下,帶著丞相府的庶女去了城郊的別莊一住就是兩天,當我是傻子嗎這樣的男人要他干嘛”
“陛下都允了,你想干嘛想造反,想抗旨,嫌你頭上這顆腦袋坐的太久了是不是。”御史大人有些恨鐵不成鋼。
“那我就毒死他,毒死他我就不用嫁了,反正我看著他都不順眼。”
“你敢”這兩個字被御史大人吊的老高,甚至還因為太過激動的咳嗽了幾聲。
“你反了天了,當初我準許你出門游歷拜師,不是讓你學那些旁門左道的,你倒好旁門左道學了一身,到現在還敢毒害親王,那封御景是誰這祈月王朝第一個外姓封王的人,外祖是曾經顯赫一時的大將軍,外祖母是當朝長公主,對陛下還有救命之恩,你倒是想造反了,還是覺得我們若家日子過得太好了,想要弄個抄家的罪名,把我們的九族都坐了。”御史大人一輩子,大概只有現在最為氣憤,就算是在朝堂上和丞相與定遠將軍爭執都沒有現在這么氣憤過。
“聽你爹的話,你嫁過去仍舊是正妻,那丞相府名聲狼藉的庶女哪能跟你比,她連一個像樣的名聲都沒有,那封御景也只是一時昏了頭罷了;或許也不是昏了頭,他本就與沐澤平有怨,求娶或許不過就只是一個幌子,他倆就算下輩子都不可能和解的,所以那個庶女對你沒有什么威脅。”
“我就沒有當她是個事兒過,這世上能威脅我的人還沒有幾個;我是真對那封御景沒有感覺,甚至到了厭棄的地步。”若流月愜意的給自己倒了杯茶。
“這事兒由不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