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說的不就是綠茶婊和白蓮花嗎”系統有些懵,蘇薔說的這些特性,不就是綠茶和白蓮的特征嗎難道說,是它見識少了。
“綠茶和白蓮那是有目的的,一開始的目的就是不單純。”蘇薔強調。
系統“你難道不是也有目的嗎”
“我這么立人設的本質都是為了保命,不一樣好吧更何況我只是保護自己,又不去禍害別人;這還是和綠茶跟白蓮有本質上的區別知道嗎”蘇薔強調,就算是故作白蓮和綠茶,她也是獨有的不一樣的白蓮和綠茶。
蘇薔深吸口氣,也沒有再多說些什么,自己已經在腦子里過著,要立怎樣的一個人設去迎合這個封御景的姑姑了。
有那么一瞬間蘇薔有些無奈,這封家的人果然都是瘋,不是一丁半點兒的好糊弄的;一個是喜怒不形于色的男人,一個是從小當男人教的女兒,兩個人都是那種沒有把任何人放在眼中的性格,也都是難以接近的主。
為了怕自己處于水深火熱當中,蘇薔是做足了準備的去裝孝敬、裝柔弱,裝白蓮和綠茶;有那么一瞬間連蘇薔自己都受不了自己這樣的狀態,可是偏偏好笑這樣的效果確實是挺好的;看封御景看著自己錯愕的眼神,看封蔚盯著自己緩和的眼神,再看看連若流月看了自己都覺得震驚的眼神。
一時間蘇薔忽然t到了自己的新技能,那就是立人設,因為這一次自己立了這個人設后,沒有從若流月的眼中看到嫌棄;沒有從封御景的眼神中看到不悅;更沒有讓原本就看自己不順眼的封蔚對自己嗤之以鼻。
有那么一瞬間蘇薔覺得自己還是有些成就感的。
不過,這讓風雨倒是頭疼不已,就這個蘇薔每一次看到自己那傻傻愣愣的笑,和唯唯諾諾的性子,無事獻殷勤的尺度;幾度都讓封蔚覺得她是不是腦子不太正常。
“我覺得沐澤平大概是真的這輩子作孽太多,報應到了自己的下一代身上,原來這個女兒是腦子不太正常的。”封蔚有些頭疼的盯著一旁的封御景開了口。
果然這一句話,讓一旁原本喝著茶的封御景噗的一口就噴了出去,嗆咳出了聲。
“慢點兒,都這么大的人了,喝個水都能嗆著。”封蔚的語氣略微嚴肅了聲。
封御景擦了擦自己的唇角,抖了抖身上落下的水漬,深吸口氣;轉首看著眼前的封蔚,蜷唇笑了笑。
“姑母是怎么看出來他腦子有病的。”也沒有幫蘇薔解釋辯駁,就只是淡淡的回問了聲,此刻她又變得正經了起來。
說起這個封蔚的眉頭又略微的皺緊了起來:“我早上出門的時候,她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端一碗粥說是要給我的早餐,然后就又是暖爐、又是捂手袋的;我就納了悶兒了,雖然剛入冬,可我也沒有表現出有這么冷吧我就稍稍語氣重一點兒,她就砰的一聲跪了下來。”說到這里的時候,她的語氣有些震驚,一水兒拉的老高,大概是記起了那時候蘇薔的樣子。
她的整個人的臉色都處于不那么自在的狀態“活像是我要打她似的;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是最見不得動不動就下跪的,可她偏偏好像天生就被沐澤平這樣教育的,一動不動就跪在地上;活像是別人要打死她似的,可憐兮兮的。”封蔚道著,這話還真的讓封御景原本微笑著的神色不由得皺得更緊了。
想起了上一次蘇薔被沐澤平打的半死的事情,現在想想那件事情的罪魁禍首還是自己。
這讓他想起了自己第一次見到蘇薔的樣子,在那個茶樓里,那個女子嘴皮子溜得是不行,即便是背后說人壞話也是繪聲繪色的。
哪里像現在這般的小心翼翼。
“她確實差點兒被沐澤平打死,想起來罪魁禍首還是我。”封御景淡淡的道著,這話讓一旁的封蔚聽得有些模糊不解。
“什么意思”她依稀還記得封御景告訴過自己蘇薔是肯為了他死的人。
只是那時候,他總覺得是在為蘇薔開脫,想要自己接受那個丞相府家的庶女;可是這會兒他的侄兒又這么說。
“姑母真的想要聽嗎”封御景抬頭,看著眼前的封蔚。
封蔚不悅“廢話,不聽老娘問你這個,小兔崽子說不說。”她說,那雙漆黑的眸子就這么盯著眼前的封御景,很是不悅的開了口。
“既然姑母真的想聽,那我就展開說說吧”封御景道著,這才將蘇薔的事情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講了出來。
直到說出來后,連封御景都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居然能記住關于蘇薔的這么多的事情;他這個人歷來不太愛去關注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可是到了此刻卻發現在和蘇薔相識的從頭到尾的事,他都完完全全的記得的。
也才發現好多細節之下,那人是真的在為自己考慮的,就跟她常常掛在嘴上的話一樣,不會還她。
大概是封御景說的這些事情,讓封蔚一時間很是震驚,要不是這封御景從小到大沒有在她的面前撒過謊,她是真的不相信那個沐澤平養出來的女人,全部身心都在自己家的侄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