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別人哪有蘇薔這樣的文筆與經商頭腦;自從上一次在名雅集蘇薔替他想出了那么一個法子的時候,名雅集的生意果然是蒸蒸日上。
甚至上一次蘇強幫他談的那些個合作的書商那里,都一一的給了合作的企劃與意見。
渠道分銷的確實是不錯。
現在,名雅集得名號打的更響了;改版過后的期刊看得比以往的也更多了。
這樣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女孩子,確實是讓人刮目相看。
因此,現在想想,封御景對蘇薔東西也就沒有什么可以驚訝的了。
“他確實是一個挺特別的女孩子。你的眼光也其實還可以;只是可惜了,偏偏是沐家的女兒。你說沐澤平這個人平時狡猾陰狠不擇手段,偏偏生出來的一窩兒子,女兒都個個都是爭氣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祖墳選得好,祖上冒青煙。”澍王打趣道。
“我現在沒有時間和你談論沐家祖上的選址,他家祖墳冒不冒青煙不管我的事,我現在就想讓你別讓我的側妃替你寫那些不堪入目的東西,你明白”封御景道。和澍王聊天的語氣真就不像晚輩和長輩聊天的語氣,倒像是兩個無話不談的損友。
“免談,你可是不知道我給你側妃開的價錢。可是整個祁月王朝都找不到的。”澍王道,蘇薔可是他手里的搖錢樹,整個名雅集得鎮店之寶。
她寫的書,每一次都是暢銷款,要是蘇薔不寫了,那他的名雅集還怎么留住更多的人。
“多少我給你成了吧”封御景有些不耐煩。
“這可不是錢不錢的事兒,你要知道你老婆現在是我名雅集的臺柱子,她要是不寫了,我名雅集得那些合作的書商,還有沖著你老婆來的讀者改怎么辦,你不能為了一己之私讓人們都沒書看啊”
“國子監這么多的學生,難道給你寫不出來幾本書嗎”他說。
“能寫出來呀,可是寫出來的都沒有蘇薔寫的好。你要知道,你的這個側妃可了不得,能夠精準的抓到讀者們想要看著些什么,能夠精準的將讀者抓到情節里來;說實話,我第一次瞧見她的時候并沒有想要她”察覺到,自己的用詞不當;澍王能夠感覺封御景那個眼神想要弄死自己一般。
不由得尷尬的咳嗽了幾聲,改了另一種的表達方式。
“并沒有想著答應她的自薦,不過在看了她遞上來的稿子的時候,卻改變了主意。”
“她的確是有這個本事,她敢于創新,他寫的東西在這里幾乎沒有人想過。”
“那時候,就連本王都納悶兒。這樣的一個年紀小小的女子,竟然能寫出這樣的故事。”
“不過,那本書剛推出來的時候,確實是很受歡迎,就那個贅婿的風光生活你也應該是看過的吧我名雅集的人曾經見過你譽王府的人到店里買了一本。”澍王道著,那視線不由得朝著封御景的方向瞥了一眼過去。
“不過,最讓人受歡迎的便是那一本人面桃花相映紅,我只是簡單的提了一下意見,她竟然完全體會到了我想要的是什么,寫出來的東西,那叫一個就優秀;真可惜,她不是個男的,她要是個男的,國子監內一幫學生都比不過他。今年的金科狀元非她莫屬。”澍王嘖嘖的贊嘆著。
“你就心情好一點兒,不就是寫寫東西嗎我又沒帶壞你的側妃,你要想著人家天天悶在你的譽王府里,你是會悶出病的,我就給他一個娛樂項目,讓她娛樂娛樂,抒發抒發自己的感情,怎么啦,你別管得這么仔細嗎人家沐澤平養了她十多年都沒你看得這么緊。”
“她一個女孩子。”
“女孩子怎么了,女孩子對男女之事就不感興趣了,你和她同房的時候難道沒做過。”澍王將封御景的這一句話給掐斷了回去。
一聽到澍王這么說,封御景不由得皺緊了自己的眉頭,臉色有那么一瞬間的不自在。
澍王一眼便看穿了眼前封御景臉色的不適應。
瞬間明白了什么,眼前一亮,站起了身來,走到了封御景的面前。
伸出自己的手,大手就這么一瞬間落在了眼前的男人的肩頭。
微微一笑。
“你知道什么叫得寸進尺嗎”封御景看著澍王落在肩頭的手,冷冷的道。
“我倒是知道什么叫惱羞成怒。”澍王不緊不慢的輕笑道。
“本王直到你現在對她已經上心了,可是你也不要剝奪別人創作的權利呀;她這個人,雖然我和他相處不久,但是我覺得他特別熱愛這種事情,你看我這名雅集的一切幾乎都是她一手置辦的,確實是比我以前的好;那沐澤平就是個瞎子,這個女兒多好啊只是可惜了有人把黃金當廢鐵。”澍王嘖嘖的搖了搖頭。
“你今天來我這兒王府已經夠久了,還是先回去吧別忘了本王手中的免死金牌這祈月王朝的人可是各個都惦記著的;現在你和本王走的這么近,絕對會成為眾矢之的,對你不好。。”他說,此刻的表情卻是尤為的認真。
是真的在替封御景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