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終于笑了,雖然笑的有些無厘頭,順著她的語氣,故作皺眉“怕什么,使勁喝,喝飽了,吃飽睡夠,再來做正事。”
“我們的正事,是什么”渡淵抱著酒壇子,仰起頭笑著問到。
“不知到。”
歷殊河學著她模樣,一樣的抱著酒壇子,笑著搖搖頭。
空蕩的大殿彌漫著酒香,還有陣陣無厘頭的笑聲,已經覆蓋了剛才的沉重的心情了。
“奉運怎么辦啊”渡淵想起奉運剛才的樣子。
歷殊河喝了一口酒“你說呢”
“給他個痛快吧。”渡淵手指摩挲著酒壇口邊緣。
“好。林厝呢”
“你以后能放他會仙界嗎”渡淵歪過頭看他。
正好遇上他也轉過頭看自己。
他沉默了一會,點點頭“能。”
渡淵將手里的酒壇伸過去,與他的酒壇碰撞干杯“說定了,你不要反悔”
渡淵心情緩和了許多,左右看看這個大殿,瞄到這大殿后,還有一個小通道,想要知道后面是通往哪里。
便起身拿著酒壇子,扒在屏風后面看看。
“歷殊河,你這大殿后這條通道,是去哪里的”
歷殊河歪頭看她正鬼祟的扒著屏風張望,活像小毛賊的探頭探腦。
“你要看,我就帶你去看,那是我的小書房。”
歷殊河一下起身,拉著她的手,就往通道里走,沒走幾步,就推開一扇門。
書房也就一般大,里面放的可不是滿天滿地書架書籍等,只有個畫架,畫家架全是女子畫像,有專門畫容貌的,一張紙畫著一張臉,一些畫像就是畫著一些體態的。
渡淵在門口就瞄到了書房里面有什么,一眼認出畫像的女子是誰,一下停在腳步,甩了歷殊河的手。
歷殊河看她一下子就不好奇了,還很抗拒進來,一臉像是吃了極其難吃的食物,皺著眉嫌棄的表情看著自己。
“你不是要看嗎”
歷殊河指指房間里面,一臉無辜疑惑。
渡淵瞄了一眼畫像,指著房間里的畫像“你在這里干嘛放著我的畫像”
“你真厲害,你看就知道是你自己。”
他倒是開心恬不知恥的承認了。
“你是不是有什么”渡淵低咳一聲,后退了一步,躲避著他的目光。
歷殊河讀懂了她的表情,瞪著眼呼吸緊促,連忙放下手里的酒壇“我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絕對不是,我沒有什么特殊癖好你別亂想”
“那你干嘛在小黑屋放我畫像”
她厲聲質問,表情依舊像看穢物一般嫌棄。
“我一開始都和你不認識,要想在人界京山找你,不得先知道你長什么樣子”
歷殊河急忙瘋狂解釋“擎天以前戰場上見過你,便叫他畫出來罷了,你看不見畫上都是你戰斗時的身姿啊又不是什么奇怪的”
渡淵躲避著眼神,他講的也有點道理“你不用著急解釋,我又沒說你什么”
歷殊河氣的一下說不出話,恨恨的舔著后槽牙“你剛才的眼神,可是很有深意啊”
她看起來有些心虛,退出了通道,回到大殿“不是妖力高強嗎看人找人,還用看畫像啊”
“你不要岔開話題,誰說妖,找人看人,就不能看畫像了”
渡淵看他罵罵咧咧的追出來,不想再在這里呆了,抱著酒壇往后退著“我喝的困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歷殊河看她一下就跑沒影了,恨得牙癢癢的,也懶得追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