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夫左右看了一眼,確定周圍沒人,便開口說的頭頭是道“你不要說我沒有證據啊,當年的那騙子不是姓杜嗎我在馬車問他,他來舟曲干什么又說不清楚,但是又是一開口就要找陶老爺,算著時間年齡跟那騙子,又對的上差不多,這還不是證據啊”
茶攤老板聽著也有點道理“那如果真的是他,他當年都跑了,還回來跟什么”
車夫已經開始拉扯的抬起昏迷男子一條胳膊,看茶攤老板還不開竅“你傻啊,肯定是錢花光了,回來勒索啦,他可是騙子啊,別說這么多,等會他醒了就不好搞了,幫我一把抬上馬車,送去陶老爺那里。”
陶府
大廳座上人被五花大綁綁在椅子上,還昏迷不醒,陶老爺黑著臉盯著面前的這個男子,耳邊聽著車夫和茶攤老板說話。
陶老夫人站在一邊上下打量著這個男子,輕輕揮袖,叫家丁叫醒他
“哎,醒醒醒醒”家丁拍拍他的臉。
張九疑迷迷糊糊的張開眼,眼前一幕不再是在茶攤,一身被綁的結實,動彈不得。
“哎你們干什么呀綁我干什么”張九疑徹底清醒過來,著急的扭動著身體試圖掙開繩子。
“這里就是陶府,陶老爺家,你不是要找嗎”車夫手指著開口嚷嚷。
張九疑這才看到對面坐著一個老人,頭上有些白發,正怒氣沖沖的看著自己。
陶老爺一拍桌子,在場的眾人都嚇了一跳。
“說你是誰找我家做什么”陶老爺說話中氣十足,厲聲訓斥。
張九疑停止了掙扎“我是來找陶大小姐的我知道”話還沒說完,就被一旁的婦人打斷了。
“我女兒老早已經嫁人啦,你還回來找她干什么。”說著,用衣袖抹著眼淚。
張九疑這才明白,大家都把自己當成是當年的負心騙子,才會把自己綁來。
“我不是那個負心漢騙子,我和大小姐素不相識,從未見過面”
“那你還找人家干什么老爺,這個男子一定就是當年的杜姓男子,騙大小姐的人”茶攤老板彎下身子說道。
“都是我不是了”張九疑急得跳腳,深呼吸一口氣,必須要說清楚這件事,要不然可能就會被他們一家子堵在這里了。
“我跟你們說啊,我不姓杜,我姓張,我叫張九疑,是我的妻子是溫氏布莊溫老爺的女兒,我們已經成親一年兩年了,育有一女,你要不信,隨便找個溫氏布莊或者是憶安藥鋪的人來問都可以,他們都認識我他們也都知道我出門了。”
陶老爺摸摸胡子,揮揮手叫其他家丁去城里找一位溫氏布莊的人過來辨認,看著這個張姓男子依然警惕“那你和我女兒都不認識,為何現在來找”
“此事說來話長,但我絕無惡意,我是因為有一些私人原因,百般推測,終于有眉目可以解答我的困惑,而這些又恰指著陶家大小姐,所以我才過來的。”
陶老爺看他一身光鮮亮麗,的確,要說他是個騙子有些勉強,但是不能掉以輕心,先叫人松開他,幾個家丁看著他,一切等著溫氏莊過來認人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