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云見事情敗露也不裝了,猛地向前一抓,卻被遲染翻了個滾躲了開來。
遲染站起身來,神色防備,下意識就想去掏手機,隨即反應過來手機被遲渺渺砸了,又在心里把她罵了一萬遍。
她看向張云,試圖拖延時間“你們是什么人”
這里是公墓,應該會有人來祭拜的。
大塊頭制服了遲渺渺,聽到遲染的詢問,頓時拍了拍胸脯“我們是”
“閉嘴”
張云,大聲斥罵了大塊頭,“我讓你聽我指揮聽我指揮誰讓你擅自行動的”
如果不是怕耽誤時間,他都想在這里暴揍大塊頭一頓。
大塊頭癟了癟嘴,有些委屈“我看那女人被打的挺慘,注意力剛好又在你那里,我就尋思”
“行了,別廢話了。你把這地上躺著的那個搞到車上去。”
張云打斷了他,看向遲染,步步逼近,“我來解決這個”
大塊頭哦了一聲,哼哧哼哧地開始挪動遲渺渺。
遲染暗道不好,這個男人明顯沒有大塊頭那么好糊弄。
她也不想再浪費口舌了,轉身就跑。
只是還下著雪,路上堆積了雪層,本就不好走,加上她剛剛在雪地里滾了一圈,外衣濕漉漉的更顯沉重,沒一會兒就被張云抓住。
她雖然學過點擒拿,但男女體力的差距懸殊也在此刻顯現出來。
很被張云控制住了雙手,被狠狠揍了一拳。
遲染頓時有些眼冒金星。
張云臉上也挨了一拳,頭疼地揉了兩圈,又給遲染來了一巴掌。
“臭娘們,還敢動手打我”
他從口袋里掏出一根針管,銳利的針尖還冒著水珠。
遲染想到遲渺渺此刻昏迷不醒的模樣,頓時皺起了眉。
她不能被注射這個玩意,清醒的狀態下還能想辦法逃跑,若是不清醒只能任人宰割了。
拐角處,江然坐在車里看著這一幕。
司機有些緊張“江先生,我們要不要”
江然抬手“再等等。”
若是此時出手,便等于直接暴露了他們。
之前做的一切就都功虧一簣了。
在針尖即將注射到遲染身上的瞬間,遲染猛地抬頭,狠狠咬在了張云的虎口上。
張云痛呼一聲,手中的注射器丟落在地,遲染趁機撿起,狠狠將它拋了出去。
盡管她更想將注射器扎進這男人手上,但時間根本來不及。
“媽的。”
張云又是一聲怒吼,一巴掌拍在遲染的臉上,遲染被扇地瞥向了一邊,嘴里嘗到了血腥味。
他扼住遲染的雙手,抬頭看向遠處走來的大塊頭“再去給老子拿根注射器來”
大塊頭一愣“已、已經沒有了。”
張云氣不打一處來“不是叫你多備點嗎”
“我已經多備了一份了。”
大塊頭撇撇嘴,誰知道突然冒出來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