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云要被他氣死了,“去拿繩子來。”
“哦。”
大塊頭乖乖去拿了繩子,張云把遲染綁上,丟上了車。
遲染此刻也很是狼狽,冷著張臉不發一言。
張云見狀卻是有些心猿意馬。
他跟著遲染上了后座,囑咐大塊頭“你好好開車,老子把這娘們給辦了。”
大塊頭繼續咽口水“這不太好吧。”
“怕什么,反正上頭只讓抓那個女人。這個女人嘛自然就無所謂了。”
張云摸了摸虎口的牙印,此時還微微泛著疼,他邪笑地更厲害,“這娘們這么野,味道也一定不錯。”
大塊頭見狀,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只能啟動了車出了墓園。
這一塊是郊區,出了墓園剛好有一塊是農田,道路都是很窄的單向公路。
本就是下雪天,視線不是很好,大塊頭聽著后面的張云的淫笑聲,便忍不住通過后視鏡去看。
他剛好看到了張云脫掉外套,眼前卻突然閃過一道黑影。
大塊頭看向前方,一輛轎車從另一個路口突然冒了出來,他急忙打方向盤,仍不可避免地被轎車撞上了車身。
張云被甩到了車門邊,痛叫了一聲“靠,你怎么開車的”
話音剛落,車轱轆就因為打滑被撞出了公路,沖進了一旁的田地里,狠狠凹陷下去。
劇烈的震感使得遲染狠狠撞上了車門,明顯聽到了右臂的一聲咔嚓脆響,伴隨而來劇烈的疼痛。
她卻來不及思考疼痛,下意識看向兩個綁匪,駕駛座的大塊頭撞在了方向盤上,此刻捂著頭哭著喊疼。
而張云比他更慘,在車里撞了好幾下,額頭滲著鮮血,倒在一旁同樣哀嚎著。
遲染知道此時是最佳逃離的時間,她小心翼翼用后背倚上門把手,用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輕輕掰弄著門鎖。
盡管如此,仍不可避免的牽動到了她綁在一起的另一只手,頓時疼得冒起了冷汗。
只聽一聲細微的響聲,車門被解開,她順勢跳下了車,奮力向路邊跑去。
被撞的暈暈乎乎的大塊頭只看到一個身影跑過,他連忙尖叫“人人跑了”
張云也忍著疼痛抬頭去看,發現遲渺渺仍舊好端端地在車里,也顧不得其他了,連忙艱難出手“快走等那女的叫來了人就完蛋了”
大塊頭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也顧不得疼痛了,連忙啟動車子沿著田地往另一邊開去。
另一處,路口拐角的大眾車里,江然坐在駕駛座,原來的司機坐在了副駕駛,神色擔憂“江先生,那個人真能逃出來嗎”
江然搖了搖頭,他也不確定。
剛剛他撞下去的力道是剛好不會使車身翻轉,并且司機會被撞傷的程度。
只是這樣做遲染必定也會受些苦頭。
但遲染能否順利逃出來,他也完全沒把握。
若遲染逃不出來,他只能冒著暴露的風險也要救人了。
思緒剛落定,司機就連忙開口,語氣充滿驚喜“出來了江先生有人出來了”
江然抬眼望去,只見遲染手被束縛著,狼狽地從田地里跑了過來。
他這才松了口氣。
看來這個女人,也不光只是個漂亮的花瓶。
江然啟動了車子,停在了遲染的面前,放下了車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