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一只白色小奶貓跌跌撞撞的跑到顧言腳邊,不遠處的平臺上,一個老婆婆坐著輪椅,一臉焦急。
顧言將小奶貓抱起,走到老婆婆面前“婆婆,這是你的嗎”
老婆婆點頭“謝謝你,哎,這是鄰居剛送給我的,可愛吧。”
“挺可愛的,鄰居家的母貓也很可愛吧。”顧言將小奶貓放到老婆婆的腿上,蹲下身揉著它的小腦袋,它很乖,但臉上卻有一條傷口“這貓受傷了”
“哎,是鄰居打的。”
老奶奶也十分憐惜這只小貓,幫它順著后背的毛發“我鄰居家是做火鍋生意的,平時比較忙,經常把它媽媽送到我家照顧。”
聽到老婆婆說她鄰居是做火鍋生意的,顧言才抬頭看了老婆婆一眼“您說的那個鄰居男主人是不是叫向軍”
“是啊,你怎么知道哎,向軍是個好孩子,踏實,能干,會過日子,就是啊,命不好,娶了一個惡媳婦,不僅脾氣差,還不能生”
顧言感覺到能從老婆婆口中得知什么,便笑著起身,繞到老婆婆后面“婆婆,這里陰涼大,我推您去陽光下曬曬太陽吧。”
得知許穆閆的眼睛不能分辨顏色后,齊曼不敢讓他開車,親自開車和他去了醫院。
掛好號后,齊曼直接將許穆閆扔在了眼科門口“許專家,言姐還交代我其他任務了,你一會自己進去吧,有事的話打電話,我就在樓上。”
說完,不等許穆閆點頭同意,齊曼小跑上了樓。
看著手中的化驗單,有些出神,他不知道顧言是不是真的生氣了,竟然真的不等自己查案。
坐在冰涼的椅子上,許穆閆閉眼靠向身后的墻壁,心中有些亂,從他回來那天起,事情一件接著一件,根本不給他反應的機會。
腦中想著無痕的案件,過了一會又想起火鍋店的案子,一道人影在腦海中浮現,那人穿了一身黑,臉上帶著白色面具,他在沖自己笑,在朝自己招手,在向自己走來。
隨著他的靠近,許穆閆嗅到了一股茉莉清香,這個味道他很熟悉。
許穆閆猛的正在,坐直了身子,心跳不自覺的加速,他環顧四周,并沒有可疑人員的身影。
他竟然睡著了,還做了夢。
許穆閆揉了揉眉心,想起那個味道他就頭疼,這是他自己調配的香水,本意是紀念他和顧言之間的故事,誰知竟被那個家伙得到了配方,還自己使用,嚇的許穆閆再也沒有用過這個味道的香水。
那個人是陰間的使者,是地獄的惡魔,他無時無刻都在模仿著自己,甚至
“許穆閆”
許穆閆的思緒被一道尖細的聲音扯回,是眼科的醫生在叫他的名字。
他起身,朝聲音來源的房間走過去,正欲推門時,門剛好被別人打開。
一個女人從眼科走了出來,她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茉莉花香。
許穆閆下意識的用余光看向那個女人,誰知她正在看著自己。
女人朝許穆閆勾了一下嘴角,轉身離開。
“許穆閆”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