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穆閆進了醫生的辦公室,屋子里還殘留那個女人身上的茉莉花香,他關了門,坐到醫生對面,第一時間并不是講述自己的病情,而是拿出了自己的工作證放在了桌子上。
眼前的醫生一愣,不知道什么情況“怎么有事”
“當然是看病啊。”
許穆閆環視了一圈辦公室的陳設,看不見顏色的他沒辦法留意到這個房間內是否有監聽器或者隱藏攝像頭。
“我的眼睛突然看不見顏色,剛剛那個女的也是嗎”
醫生皺眉,只覺得許穆閆這個人很奇怪,人奇怪,問的問題也奇怪,可礙于桌子上的工作牌,她還是回答了許穆閆的問題“剛剛那個患者跟你不一樣,她只是眼睛發炎,開了一些眼藥水就走了。”
“是嗎,可有她的詳細信息我看她長的挺漂亮的”
醫生冷笑一聲“病人的隱私我們不能透露,你的眼睛真的不能分辨顏色嗎如果這樣的話,得先去做個檢查。”
聽到可以離開這個房間,許穆閆點頭“我的眼睛受了點傷,才導致的不能分辨顏色。”
醫生點頭,在許穆閆的病例上寫了一筆,隨后起身“跟我來吧。”
他跟著醫生出了辦公室,走了一個拐角后進了眼科的檢查室,許穆閆帶上門,才對醫生道“我真的是渝林警廳的心理顧問,你必須告訴我那個女人的信息,她很可能和之前的一樁兇殺案有關。”
看著許穆閆此時正經的模樣,醫生有些懷疑他腦子有問題,或許他不該來看眼科,更應該去看精神科。
見醫生還是不信,許穆閆也無奈,只能等齊曼回來讓齊曼來問。
醫生先用有色卡片測試了許穆閆是否真的不能分辨顏色,隨后又給他做了色盲檢查燈,f色彩測試等等,最后得出結論
“你這受了什么傷,竟然造成眼底病變。”
“觸碰了有毒汽體,醫生給開了這個藥。”
許穆閆拿出昨天從醫院帶出的藥給這個醫生看,醫生才抬頭“你真的是渝林警廳的警官”
她聽同事說昨天有警官在追嫌疑人的受了傷,來醫院治療,沒過多久就走了。
而許穆閆手中的藥正是他們醫院的藥。
見許穆閆無奈點頭,醫生才一臉歉意“不好意思,昨天晚上不是我值班,那個女的叫溫萌萌,24歲,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溫萌萌
許穆閆從心里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仔細回憶了一下,那個人身邊似乎沒有出現過叫溫萌萌的女人。
但是那張臉,確實和火鍋店監控錄像中的酒紅色長裙女子一模一樣。
“醫生,我的眼睛能恢復嗎”
醫生點頭,在許穆閆的單子上寫了幾個藥名,隨后交給許穆閆“你去拿藥就行了,問題不大,就是治療的時間可能會長一些,記住,沒有恢復之前少走夜路,不要開車,要是覺的工作不方便的話可以配一個眼鏡。”
許穆閆點頭“那先配一個眼鏡吧。”
顧言車技不好,許穆閆不想她來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