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看過手臂的切割處,很平整,兇手應該有自己獨特的作案工具。”
而且,兇手就留在這間旅館中。
起初許穆閆只是想起在上樓時聞到淡淡的腥臭味,又結合受害者頭顱的拋尸方式,才聯想到有東西也被懸掛在走廊上。
思來想去,唯一能達到這種方法的,只有樓梯欄桿的扶手。
兇手為了防止焊接扶手時尸塊會掉出來,特意在上方做了懸掛,又在下方做了隱藏隔板,如果懸掛處出現問題,下面的隔板也能撐住尸塊,使手臂懸在半空中。
兇手不會用兩次同樣的拋尸方法,所以其他尸塊恐怕還被掛在他處,而此時,兇手應該在暗處,欣賞警察查找線索的快感。
“獨特的作案工具”顧言重復著許穆閆說的話“懸掛手臂的東西是魚鉤。”
“懸掛頭部的照片我看過,好像也是一個勾子”
這種東西很容易就能得到,如果從這條線索上查,要花費很長一段時間。
“那不是魚鉤”許穆閆剛好走到顧言身邊,伸手敲了一下她的腦袋“那是肉鉤,市場里賣肉攤販經常用到的東西。”
魚鉤和肉鉤有很大的差別,肉鉤的體型要比魚鉤大一些,材質也比魚鉤的硬,只有這樣才能懸掛住一個成年女性的手臂。
“肉鉤。”顧言下意識揉了一下根本不疼的頭,回憶那個鉤子的形狀,兩個鉤環扣在一起
她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鉤子。
顧言閉眼,回憶今天從自己身邊路過的每一個人。
早上和自己打招呼的鄰居,開車去警局一路上路過的行人,陳局長以及一些同事,路過的行人許穆閆動車上的乘客,發現尸體后的場景。
顧言猛的睜眼,她看著許穆閆道“動車上發現尸體時,有一個人拿著一個黑包,他的包上就有一個和懸掛尸塊一樣的鉤子。”
“拿著黑包的人他有什么特征”
“平頭,戴著眼鏡,嘴角有痣,我沒看到他的眼神。”
顧言說完,許穆閆立馬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片刻后,孔明跟著許穆閆一同出了房門。
“我聯系了那名警員,他馬上帶技術科的人過來,請人畫像。”孔明關好門,他出來不單單是想告訴顧言這件事,還有一些事他要同二人說一下“我剛剛和夏天說了會話,問到了他父親對他如何,他的回答是”
也沒有很不好
夏天的母親方琦在他十幾歲時因病去世,沒有母系親人,那個時候他才帶著母親留下的聯系方式找到了夏天琦。
在那之前,夏天琦并沒有見過夏天,也沒有聯系過夏天的母親,見到夏天時,夏天琦也是一臉吃驚,還帶著夏天做了親子鑒定。
結果顯示,夏天就是夏天琦的親兒子,對此夏天琦覺的對不起他們母子,將自己的名字從夏特改為夏天琦,為了紀念夏天的母親。
此后,夏天琦卻沒有選擇撫養夏天,而是用一筆錢,將夏天送到了福利院。
沒有感受到過父愛的夏天知道自己是私生子的身份,在福利院一直夾著尾巴做人,從來沒有抬起頭過。
在高中時,夏天琦才將他從福利院中接出,讓他生活在方琦就給他的房子里,每月定時打生活費給他。
這么多年,夏天的學費基本都是自己勤工儉學出來的,夏天琦只負責每個月八百的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