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穆斐“”
洗澡就不必了。他畢竟還是個人,被人用洗貓的手法洗遍全身,他真的沒有辦法良好接受。再說了,寵物醫院里的暖氣開的足,他進來一會兒,毛上的雪就開始融化,要不了幾分鐘就能全部干掉。
“它這么淡定還需要穩定,怕應激”老板汪沅指著穆斐一臉的懷疑,“我就沒見過比他還淡定的流浪貓。我看也別叫小白了,應該叫淡定貓哥。”
“話說回來,這貓是母的還是公的”
汪沅伸出了自己罪惡的小手。
穆斐毫不留情地甩甩毛,濺了汪沅一身帶灰的水。
“臥槽”汪沅抹了把臉,“這貓成精了吧,怎么早不甩晚不甩,偏偏這個時候甩。”
安彤“老板你想多了,貓抖毛是正常的生理反應。”
這貓再通人性也是流浪貓,性子野得很,安彤怕老板再手賤做出什么事被貓撓,索性把對方支使去拿吹風機和毛巾。看看蹲在地上乖巧望著他們的阿胡,安彤順手一起抱上臺子,吹風時也把對方吹得暖烘烘。
認真觀察了一下兩只貓的反應和狀態后,安彤給出了“沒事”的結論。
“兩只都是公貓啊。”吹風的時候汪沅全程旁觀,自然也看到了兩只貓的性別。
他摸摸下巴,笑得賤兮兮地“哎呀呀,兩只小喵咪還沒進宮呢。你們怕不是還不知道我們醫院的傳統吧,對于健康的小貓咪,我們一向是人性化服務,免費一刀切送進宮中。”
“嘿嘿嘿,送上門的小貓,不切白不切啊。小安,你說是不是”
安彤假笑“呵呵。”
我常常因為老板過于沙雕,而顯得愚笨呆愣答不上話。
殊不知在他們聽不懂的貓語里,阿胡已經伸出爪子做好了戰斗的準備。
“啊啊啊這個魔鬼”阿胡抓狂,“就是這個魔鬼,原來都是他干的好事他竟然對待小貓咪這么兇殘,虧我剛才還對他有好感,呸呸呸”
“短短,我們跑吧”
“不用急,他就是過過嘴癮。”
頂著一身干燥溫暖毛毛的穆斐打了個哈欠,又伸了個懶腰后,蹲在臺子上淡然地把阿胡按在身邊,聽兩個人類說話。
給流浪貓做絕育,他們醫院絕對不會挑選現在這個壞天氣,安彤知道老板是開玩笑,但是因為被貓甩了一身的水就用言語恐嚇小貓咪的做法,怎么看都非常的幼稚,與老板28歲的“高齡”不符。
深知老板沙雕屬性的安彤,默默地轉移話題“老板,你看小白是不是長得很好看,性格還很好我還沒見過純白的矮腳貓呢。”
“怎么,你想養”汪沅打量了一下穆斐,把話題重新繞了回去,“小安啊,你知不知道我們醫院的名字是怎么來的”
安彤配合地搖搖頭。
穆斐豎起了好奇的小耳朵。
“大橘,是我想讓所有的寵物都像橘貓一樣能吃好養活,大利,是因為咱們醫院的手術刀必須要利,才能更好地給貓貓狗狗做絕育啊這兩只健康流浪貓進了醫院卻沒有拆蛋就走,我真的很傷心”
穆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