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兼語前腳被關拘留室,后腳他就附身在江旬身上。
從江旬身上醒過來的人抬頭看著對面桌子上貼著的坦白從寬四個大字,眼神還有些迷瞪。
為了讓自己附身及時,在警方內部打聽到有關易仁新的消息。
他可是提著鞭炮沖進秦時關家之前,先給自己吃了三顆褪黑素。
等他剛被人提溜進拘留室,連一分鐘都沒支持住就躺地上呼呼大睡。
只是他以為這一次自己會變成那名霍霍娛樂圈的女明星,沒想到半路竟然還來江旬這里走一趟。
江旬從昨天中午進了審訊室后,不管警方如何審訊都一個字沒開口。
宋兼語戴著手銬被秦時關從公安局大門帶進來時,正好路過刑偵大隊辦公室聽到葉城氣的在那里拍桌子。
一天一夜沒開口,就代表著接下來他可以全程瞎編。
坐在審訊椅上的人,望著對面鐵青著一張臉準備審訊他的秦時關,心情很好的揚起嘴角,“警察同志,給杯咖啡唄,不然我睡著了你們又什么都別想知道。”
秦時關看了一眼對面的江旬,起身出門給他倒了一杯咖啡進來。
宋兼語捧著滾燙的咖啡,小心翼翼的喝了一口,咖啡特有的香醇還有苦味都讓人精神一震。
“現在可以說了嗎”秦時關冷靜望著對面捧著咖啡杯的青年。
這種專門學習犯罪心理學的專家,進來后一天一夜都沒有開口的行為在他們眼里并不稀奇,周隊跟局里的討論結果也是徐徐圖之,他既然主動報警自首,就一定還會開口講出緣由。
“可以,你問吧。”宋兼語點頭,示意他可以開始問了。
“那個行李包里的尸體是誰你在電話里說是跟別人一起分尸,那個人又是誰”
“尸體是聞堰,跟我一起的人叫易仁新,聞堰是他的父親。”
秦時關一旁的筆錄員將這些對話內容一字不漏的全部記下。
“你們為什么會殺了他聞堰剩余的尸體在什么地方”
宋兼語捧著手里的咖啡,慢吞吞回答他,“反正他也是一個惡人,惡人自相殘殺罷了。剩余的尸體都在那片森林當中的小木屋內。”
“具體詳細位置。”
“在浴缸里,他被我們分成了很多塊,頭跟身體手腳全部都做了分尸處理。”宋兼語回想著在浴缸里看到的畫面,還有他伸手進入撈起聞堰頭顱時,看到血水當中漂浮的斷肢數量。
秦時關翻看著手中的江旬個人資料,接著問他,“你剛從國外回來不到一個月,你跟易仁新認識了多久”
“很多年前,我們互相交流殺人經驗時認識的。”宋兼語一席話,不但讓審訊室內的倆名刑警都同時看向他。
就連監控室內的周建明等人,也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眾人站在監控室跟前,望著屏幕上那位將當年過往娓娓道來的嫌疑犯。
聽著對方講述他們怎么在圖書館里認識,他想要殺了自己的父親江大民,所以每天都蹲書店里,想從書中找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辦法。
然后他在那里認識了還叫聞櫟的易仁新。
對方無意中知道他的心思后,為他了犯罪工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