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記得家里打電話給她,說媽媽身體不舒服又不愿意去醫院,米粒接到電話只來得及跟女朋友說了一聲就回到了家里。
到了家卻看到身體不舒服的人正拉著村子里的媒婆要給她相親,米粒沒想到自己竟然是被騙了回來,當時就想走可她爸媽都拉著她說太晚了,讓她在家休息一晚上第二天再走。
米粒只記得那天晚上回到自己的房間時,她還在手機上告訴白薇這件事情。
再后來她重新睜開眼睛就已經是在這里。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嗎”易仁新拿起一旁托盤里的針管,將她手臂抬起來趁著她思考期間,給她打了肌肉松弛劑。
“我叫米粒,這里是什么地方醫院”
米粒以前也去過醫院,可她從來沒見過任何醫院會將病人鎖在手術臺上,除非是那種傳說會禁錮患者人身自由的精神病院。
而且她的頭現在也非常的暈眩,這一切都讓米粒不由自主的懷疑起來,她一把抓住易仁新白大褂的袖子,一臉緊張的看著他,“是不是我爸媽說我精神有問題將我送進了精神病院我沒有病你們快放了我”
易仁新面無表情的看著手術臺上的這張臉,這張臉上現在剩下的全部都是恐慌害怕等神色。
“你發燒了四天都沒有醒過來,現在覺得頭暈嗎”易仁新問。
米粒點頭,她不單頭暈還眼花,甚至一直都覺得自己的嗓子疼。
“躺下。”
坐在手術臺上的女人上一秒正準備聽話躺下去,下一秒抬腳時,看到腳裸上掛著的兩根鐵鏈又清醒過來,“大夫這是什么意思啊你能不能幫我把這個解開,我真的可以證明我沒病我精神非常正常。”
“先躺下。”易仁新拿起一旁托盤內的針管,眼神冰冷的看著眼前還吵吵鬧鬧不肯聽話的女人,揚起空蕩蕩的左手指著左上角,“看那里。”
米粒順著他左手所指著的方向看過去,與此同時右邊側露出來的脖頸上多了一根尖銳的針管。
冰冷的液體推入她的體內,米粒只來得及回頭,視線當中那道穿著白大褂的醫生,眼神冰冷無比的注視著她倒下去。
易仁新將手中已經徹底變空的針管拿下來,扔在一旁的托盤內。
將側面倒在手術臺上的女人扶起來,重新擺弄成仰面平躺的姿勢。
米粒睜著眼睛,全身麻木的看著對方忙碌的身影。
很快她的兩只手也被分開綁起,固定在手術臺的下方。
凌晨四點三十七分,易仁新端著一杯剛泡好的咖啡,坐在冰冷的手術室內凳子上。
飲著咖啡的人當著米粒的面,點開手中之前從聞堰那里要來的監控內容,將視頻打開播放給手術臺上無法動彈的米粒觀看。
體內有麻醉跟肌肉松弛劑的米粒,望著畫面當中的自己被人關在一間冷庫當中。
旁邊甚至還有白薇陪著她。
倆個人之間的互動還有對話,都讓米粒本人完全沒有任何的印象,她看著畫面當中的自己跟白薇求婚的畫面,也看到了白薇為了讓自己活著出去,用刀刃割斷了手腕。
到最后她一個人拿著斧頭拼命的砸門,當那扇門終于被米粒打開時,畫面的最后是米粒自己回到那張冷庫前的桌子上,將白薇抱出去。
視頻到了這里結束了。